王楠笑道:“沒報就沒錯了,反正你也報不了,只有大四那年或者畢業以後才可以報,我之前忘了告訴你。”

陳知壑:“……”

王楠哈哈笑了起來,讓陳知壑吃癟的事,對他來說很是開心。

陳知壑臉色木然道:“很好笑嗎?”

他倒不是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報沒報名無所謂,這只是個由頭,阮宓的離開讓他心情很不好,只是卻少一個發洩的口子。

現在,王楠提供了這個口子。

王楠笑道:“不好笑嗎?”

陳知壑:“呵呵……”

王楠似乎覺得很有意思,故意說:“怎麼,生氣了?有本事…打我啊?”

一絲異樣的情緒突然升起,如同電流穿過身體一般,陳知壑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剋制住情緒,陳知壑冷冷道:“你很無聊?”

王楠哧哧一笑,說:“是啊,是有些無聊,你有嗎?”

聽出了王楠話裡挑釁的意思,陳知壑壓抑的情緒像是掉進了一絲火星:“我在家。”

電話另一頭的王楠,聽到這話,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低眉順眼說:“那你等等我。”

這一反常態的語氣連她室友都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王楠可從沒有說這種軟話的時候。

……

看俯首是從的王楠,陳知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酒精和最近煩躁的情緒,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王楠……無疑點燃了這……火。

沒有任何反抗,如同敞開城門的城池,陳知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佔領。

戰爭,無聲的暴力……

早上一覺醒來,和電影裡的情節類似,房間裡只有陳知壑一個人。

房間裡也沒有一絲痕跡,走到客廳轉了轉,陳知壑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他甚至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夢。

荒誕而又真實。

這是第二次了。

很多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大壩開啟了缺口,再也攔不住了。

這一次陳知壑顯得很平靜,躺回床上,他甚至開始回味起了昨晚的愉悅時光。

在王楠面前,他可以肆無忌憚,可以完全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