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吧譜子和歌詞發給你。”

“好的,謝謝你。”

陳知壑有點奇怪,這不是阮宓的風格啊,便問:“謝謝誰?”

阮宓大囧,她媽在這裡,她怎麼好意思開口。

見她媽笑看著她,阮宓紅著臉,低聲說:“我這會兒有點事,晚點再打給你。”

說完,她立馬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只留下電話另一邊的陳知壑一頭的霧水。

“你們倆都是挺浪漫,不過,他說的譜子和歌詞是什麼意思?”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甚至還有一絲羨慕,夏熾看著有些羞澀的女兒,有些好奇地問道。

阮宓調整了一下情緒,說:“哦,這是知壑給我新寫的一首歌。”

夏熾一下就聽出了問題,一下問出了好幾個問題:“這個他寫的?還是新寫的?之前你唱的也是他寫的?”

看著有些驚訝的夏熾,阮宓有些顯擺地說:“對啊,我唱的那幾首歌都是知壑寫的。”

夏熾看著阮宓,愣在了原地。

陳知壑還會寫歌?

阮宓之前唱的歌她也聽過,她也很喜歡,但是她以為是阮宓自己寫的,這也是她支援阮宓唱歌的原因之一。

但是,她是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都是陳知壑寫的。

這怎麼可能呢?

要說他會做生意,夏熾瞭解過陳知壑的共享單車,雖然佩服陳知壑的眼光,但是她覺得其實也有運氣的成分,同時也勉強說得過去。

但是你要說陳知壑會寫歌,還寫得出這麼好的歌,夏熾怎麼也不信。

天才也是有限度的,這完全不合理啊,陳知壑不是學金融的嗎?

“你確定是他寫的嗎?”夏熾質疑道。

阮宓嘻嘻一笑,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別人這副表情,她就很開心。

“很奇怪吧,我一開始也覺得奇怪,但是真的是他寫的,我親眼所見。”

“你怎麼就親眼所見了?”夏熾反問道。

阮宓解釋道:“他會拉二胡,他們大一的時候他就拉了一首他寫的曲子,就是後來我唱的《匆匆那年》的曲子。如果是別的歌我還不敢保證,但是二胡曲子我都熟,我確定不會是別人寫的。”

這麼一解釋,夏熾有些相信了,同時,她情緒也很複雜。

為什麼有的人除了會讀書之外只會喝酒,而有的人不僅會讀書,還會做生意,甚至還還是個音樂天才呢?

突然,想起阮宓說的《匆匆那年》,夏熾皺了皺眉,那首歌她不僅聽過,還聽過很多次,於是問阮宓:“你說那首《匆匆那年》是他大一寫的?”

阮宓搖了搖頭,說:“準確來說,是大一之前寫的,有什麼問題嗎?”

夏熾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沒想到,他還真是個天才。”

其實,她在想的是,如果說後面幾首歌都是寫給阮宓的,那麼,那首匆匆那年,又是寫給誰的呢?

或者說,是為誰而寫的呢?

只是,看著開心的女兒,夏熾選擇了把這個疑問憋在肚子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