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家,陳知壑收拾了一下屋子,便接到了雷君的電話。

雷君問陳知壑在哪,陳知壑說在家,雷君便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陳知壑開門,雷君一臉開心地走了進來。

陳知壑笑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雷君得意一笑,說:“猜一下?”

陳知壑琢磨道:“辦公室租好了還是官網弄好了?”

雷君鄙夷地看了陳知壑一眼,說:“這事值得高興?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陳知壑來了興趣,打趣道:“不會是遇到美女了吧。”

雷君翻了白眼,沒好氣道:“你能不能正經點,我是那種人嗎?”

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雷君咧了咧嘴,說:“燕京那邊的事成了。”

陳知壑很驚訝:“這麼快?”

雷君呵呵一笑,說:“真金白銀的的投入了,那當然得快。”

陳知壑也有些高興,問:“說說,咋回事。”

雷君笑道:“你可別忘了,我在燕京也不是沒人的,畢竟在那呆了那麼多年。這不從小玩到大的一個哥們兒在人大讀碩士嘛,我把這事和他說了,他立馬就答應了。”

陳知壑有點懵,什麼叫答應了,答應了什麼?

見陳知壑這副表情,雷君解釋道:“你不會以為人家就是人大的研究生這麼簡單吧,這傢伙都看不上我這點事業,純屬幫忙。他家不可能讓他沾生意上的事的,人家是官宦門第。”

想到雷君的背景,陳知壑點了點頭,問:“那他這次為什麼?”

雷君曬笑道:“他和我不一樣,計劃生育政策下,他們這種家庭只能生一個,這次他就是動動嘴,不插手,有的是人做事。”

陳知壑瞭然,心裡也有些高興,雷君這合夥人沒白拉,福星啊。

想到這,陳知壑也笑道:“我這幾天去了魔都。”

雷君愣了一下,問:“看阮宓去了?”

陳知壑搖了搖頭,說:“不全是,我也這邊也有進展了。”

雷君疑惑道:“你別說你在魔都也有關係啊?”

陳知壑嘿嘿一笑,說:“那到沒有,不過我有同學在震旦,她答應幫我們搞推廣,我們這邊出人過去對接就行了。”

其實陳知壑找林青璇幫忙,除了林青璇在震旦外,也考慮到了林伯遠的因素。

雖然不知道林伯遠在魔都是什麼職位,但是就憑他能讓林青璇回國進復旦,陳知壑猜測他應該不是去鍍金的。

雖然這麼想有些功利,但是又不是讓林青璇違法,他並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雷君皺了皺眉,問:“誰啊,靠不靠譜?”

陳知壑說:“人你也見過,保證靠譜。”

雷君有些驚訝,我見過?

“誰啊?”

回憶了一下,陳知壑說:“記不記得之前也是在這裡,有個女生來找我,當時阮宓也在。”

雷君思索了片刻,遲疑道:“是不是叫林青璇的那個女生?”

陳知壑笑了,點了一下頭。

雷君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古怪的看著陳知壑,說:“所以,你去見阮宓的時候,順便見了一下林青璇?”

陳知壑見雷君這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麼,搖頭道:“還真不是,我不是和小宓去震旦玩兒嘛,沒想到恰好就遇到了她,我當時正好在琢磨這事,就隨口提了一下。”

雷君瞪大了眼睛,問:“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