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到了日上三竿,兩人才起床。

洗漱完以後,兩人去了阮宓租的房子樓下吃了個早餐。

之後,兩人牽著手,去了震旦大學。

作為老牌名校,震旦的地理位置很好,校園的環境也很不錯。

阮宓在這附近住了幾個月,一直都沒進去過,在魔都呆了好幾年的陳知壑同樣沒沒進去過。

牽著手在校園裡徜徉,兩人與周遭顯得十分和諧,完全一副校園情侶的感覺。

一路上,阮宓拉著陳知壑的手,一蹦一跳的四處溜達,毫無目的地逛著。

在江大,兩人從未如此明目張膽地這麼幹過。

一來,江大太大,兩人的宿舍離得很遠,陳知壑又是一個愛泡圖書館的人,阮宓進場找不到陳知壑的人。

二來,在一起了以後,阮宓在江大多少有點名氣,路上總有人指指點點,陳知壑不太喜歡。

在震旦,沒有人認識他們,他們完全可以肆無忌憚地裝作是震旦的學生,手牽手暢遊震旦。

陳知壑也比較喜歡這種感覺,不像是隔著網路,這種能觸控到彼此的感覺讓他覺得阮宓是真實的。

大約逛了一個多小時,兩人走累了,拐進了校內的一家奶茶店。

阮宓是狂熱的奶茶愛好者,非要試試店裡的特色。

陳知壑不喜歡喝奶茶,就要了一杯檸檬水。

坐著等了一會兒,阮宓的手機突然響了。

說了幾句之後,阮宓結束通話了電話,有些為難地看著陳知壑。

陳知壑問:“怎麼了,誰打來的?”

阮宓略帶歉意地說:“我老師打來的,今天有個學生要去她的工作室練習,但是沒鑰匙,她知道我住得近,讓我過去開個門。”

陳知壑笑道:“那沒事,我們一起去吧。”

阮宓搖了搖頭說:“沒事,很近的,我去去就回,奶茶還沒做好呢,你在這等我,記得幫我拿奶茶。”

昨晚陳知壑陪她走了那麼久,晚上又辛苦了一晚上,她有些心疼,不想陳知壑陪著,反正又沒多遠。

陳知壑摸了摸有些發酸的腿和腰,點了點頭。

得虧他平時經常跑步和鍛鍊身體,不然這突然來一下,還真有點遭不住。

阮宓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後,陳知壑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腿,總算可以歇歇了。

跑步和逛街,完全是不同型別的運動。

看著店裡進進出出的人群,陳知壑在琢磨著這一趟來魔都的另一個目的。

剛剛在校園裡走了不少路,陳知壑一直在觀察校園裡的腳踏車騎行情況。

沒有出乎他的預料,校園裡,腳踏車永遠是最佳的交通工具,稍微有點規模的學校,光靠步行,學生的活動半徑就太小了。

只是,如何把共享單車搬進來,陳知壑還沒有頭緒。

實在不行,找個震旦的學生做代理?

正當陳知壑思緒翻飛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陳知壑?”

聲音裡似是驚訝,似是驚喜,一時之間陳知壑也沒反應過,抬起頭循著聲音望去。

站在奶茶店門口的,赫然是闊別兩個多月的林青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