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擔心陳知壑跑了一樣,阮宓雙手死死地摟著陳知壑,勒得陳知壑有點悶。

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抱著,陳知壑都能聽到阮宓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聲。

好一會兒,等阮宓的呼吸正常,她手上的勁兒才鬆了一些。

微微分開一點距離,阮宓環住陳知壑的脖子,仔仔細細地看著陳知壑,有些委屈道:“你怎麼才來看我?”

陳知壑知道,這個時候女人要的不是解釋,直接上嘴了。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

陳知壑解釋道:“最近太忙了。”

或許剛剛陳知壑的回應已經足夠,阮宓一開始的委屈已經煙消雲散了,對陳知壑的解釋只是“嗯”了一聲。

看著阮宓有些清減的臉,陳知壑說:“小宓你瘦了。”

阮宓說:“為伊消得人憔悴。”

陳知壑聞言伸手去摸了摸阮宓的腰,問:“怎麼沒有衣帶?”

阮宓疑惑道:“什麼衣帶?”

陳知壑笑呵呵地說:“下一句不是衣帶漸寬終不悔麼,我要檢查一下。”

阮宓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說陳知壑不害臊,而是咬了咬嘴唇,湊到陳知壑耳邊輕聲說:“一會兒給你檢查。”

從這句話中,陳知壑能聽出阮宓對他的愛意,心中有些愧疚。

撫摸著阮宓的頭髮,陳知壑輕聲說:“怪我,現在才來看你。”

阮宓搖了搖頭,貼心地說:“沒關係,我知道你忙。”

陳知壑搖頭說:“就是再忙,我也該早點過來看你的,我這男朋友太不稱職了,一直沒問過你過得怎麼樣。”

阮宓心中本來有千言萬語想對陳知壑訴說,到了此刻,只有一句話:“我挺好的。老公,愛我。”

“遵命。”

……

互訴思念之情以後,兩人都有些累了。

摟著懷裡的阮宓,陳知壑用手指打著圈圈,問:“餓了嗎?”

“餓了。”

“那就去吃飯。”

“好啊。”

說著,兩人很快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出了賓館大門,陳知壑問阮宓:“這一片你熟嗎,有什麼好吃的?”

阮宓笑道:“我知道有一家麻辣燙不錯,不知道中午開不開門。”

陳知壑:“……”

麻辣燙?

還真不是他頑梗,陳知壑只是心裡有些發堵,對阮宓來說,麻辣燙就算是好吃的,讓他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