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壑說:“回來的時候吃了藥,睡了一覺,剛醒。”

林青璇說:“晚上吃點清淡的,多喝點熱水。”

說完,她又絮叨了很多的注意事項,陳知壑只能不停的“嗯嗯”。

聽見陳知壑又是咳嗽,她便讓陳知壑掛了電話,熬點薑湯試試,不行就去醫院。

陳知壑答應了,結束通話了電話。

家裡沒有姜,但是有紅糖薑茶,阮宓留下來的。

陳知壑趕緊弄了一杯,喝下去以後,渾身發熱,感覺好像還真有點用。

因為身體素質好,有經常運動,幾乎很少生病的陳知壑,對付這個還真沒什麼經驗。

又煮了點稀飯喝了,陳知壑渾渾噩噩的回到臥室,又躺了下來。

……

臺上的樂隊唱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開始場間休息。

陸采薇想了想,走到了後臺。

見有人進來,樂隊的幾個人愣了一下。

因為來的是一位漂亮的女生,看打扮就是個遊客,幾人也沒怎麼不客氣,只是說這裡是後臺,遊客不方便進來。

而且,吉他手眼尖,似乎認出了陸采薇是店裡的客人。

“不好意思,冒昧地問一下,《漠河舞廳》這首歌是誰寫的?”陸采薇道了一個歉,問道。

眾人又是一愣,紛紛看向吉他手。

吉他手不是別人,正是民宿的司老闆,下午在民宿門口,他見過陸采薇。

這首歌就是他從陳知壑那裡買過來的,樂隊的人都知道這事。

現在有人問,當然得由他來回答。

司老闆斟酌了一下,說:“一個朋友寫的,怎麼了?”

陸采薇一聽是對方“朋友”寫的,想著也有可能不是陳知壑,陳知壑會寫歌,她是知道的,但是總不可能是對方的朋友吧。

但是為了確認,她想了想問:“能問一下,你那個朋友多大?”

司老闆被陸采薇問得有點懵,這還有問這個的,有什麼關係嗎?

但是看在店裡客人、以及美女的份上,他還是說:“和你差不多吧,二十出頭。”

這個回答讓本來已經打算離開的陸采薇又懷疑了起來,問:“他是不是鄂省人?”

司老闆這下是真的有些懵,陳知壑是鄂省人,合同上有寫,他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