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已經日曬三竿了。

陳知壑起床洗漱完,阮宓還在睡覺。

笑了笑,陳知壑換了個衣服出門買早餐。

等他回來的時候,阮宓已經不見了。

估摸著她是太害羞,回隔壁去了,陳知壑給阮宓發了訊息,讓她過來吃早飯。

不一會兒,阮宓就過來了。

看著已經洗漱了一番的阮宓,陳知壑很自然地笑道:“快來吃早飯。”

阮宓換上了裙子,用手捂著脖子,瞪著陳知壑:“你這讓我怎麼見人?”

陳知壑不明所以。

阮宓鬆開手,脖子上赫然印著一枚草莓。

陳知壑嘿嘿一笑:“失誤失誤,下次注意。”

阮宓氣鼓鼓地坐了下來,嘴裡吸了一口涼氣,還是有些疼痛。

白了陳知壑一眼,阮宓說:“沒有下次了。”

陳知壑趕緊給阮宓端上熱乾麵和豆漿,討好道:“趕緊吃飯,辛苦老婆了。”

拿起筷子,正準備吃麵的阮宓,癟了癟嘴,似乎還在生氣:“誰是你老婆?別瞎喊。”

陳知壑可不管這些,吃著給自己買的豆皮,笑道:“你還想不負責任不成?”

阮宓差點被陳知壑沒臉沒皮的話噎住了,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著早餐。

這頓飯,陳知壑吃得格外香。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很美好。

阮宓其實也有同感。

自從突破了最後那層關係後,她感覺兩個人之間似乎更加親密了,以前的時候還會有點隔閡。

吃完飯,阮宓問陳知壑:“你昨天和我媽說你國慶要回家,什麼時候走?”

陳知壑搖頭:“我就那麼一說,還不一定回呢,君哥一會兒估計得來找我,最近事情挺多,看情況吧。”

阮宓點點頭,陳知壑的事,她瞭解得不多,也沒怎麼問過陳知壑。

但是,那是以前。

現在不一樣了,她覺得,她有必要多瞭解一下陳知壑的事業。

“你們那個共享單車怎麼樣了?”阮宓問道。

陳知壑有些好奇的看著阮宓,以前她可是很少問自己這些的。

阮宓沒好氣道:“關心一下不行啊。”

陳知壑哈哈一笑,知道阮宓算是真的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

“還行吧,最近君哥他們又在理工大、鄂大……那邊新投放了一些腳踏車,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一會兒你也聽聽?”

阮宓想了想,正欲答應,突然想到脖子上的草莓,哼道:“我一會兒就走,你們自己聊吧,我就不摻合了。”

到底是臉皮薄,兩個人的時候還好,要是有外人,阮宓還是覺得太難為情了。

閒聊了一會兒,估摸著雷君快到了,阮宓便回了隔壁。

上午十點多,雷君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