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情人節這種日子,陳知壑當然不可能犯這種失誤。

很多人都弄錯了原因,把自己不被女生喜歡歸結為自己沒錢。

其實他們錯了,哄女生並需要花什麼錢,重點是要用心,校園裡的愛情尤其如此。

有時候,在關鍵的時間節點和場合,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小禮物,足以讓她感動。

當然,陳知壑倒也不是故意為之,他純屬是確實把阮宓放在了心上。

畢竟是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買束花,是理所應當的事。

兩人一番耳鬢廝磨,直到陳知壑想起自己一身是汗需要洗澡才算作罷。

抱起放在桌上的玫瑰,阮宓一臉的開心。

但是就這麼拿回家,好像不太合適。

猶豫了一下,阮宓還是選擇把玫瑰花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反正每天都能過來看到,放哪裡不都是一樣。

催促陳知壑去洗澡,阮宓想著出門有一段時間了,便回了自己家。

中午吃完飯,阮宓又過來了。

倚著大門的門框,阮宓嘻嘻道:“師弟,下午陪我出去逛街吧?”

聽阮宓喊自己師弟,陳知壑樂不可支,笑著抱拳道:“師姐,遵命。”

見陳知壑答應,阮宓點頭,滿意地轉身正欲回家,突然回頭說道:“好了我叫你哦。”

說完,阮宓一蹦一跳地去到了隔壁。

看著這一幕,陳知壑突然想到一一句詩: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笑著關上門,陳知壑回到臥室,準備先休息一會兒。

畢竟,下午如果是逛街,可是個體力活兒。

大約2點鐘的樣子,陳知壑醒了。

外面陽光很好,陳知壑到陽臺曬著太陽舒展舒展筋骨,恰好看到阮宓正陪著阮教授散步回來。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陳知壑回房間換了個衣服,在客廳等著阮宓。

果然,不一會兒,阮宓就過來了。

看著阮宓一身的打扮,陳知壑眼前一亮。

黑色小皮鞋,黑色的長筒襪,一襲黑色的風衣下是白色的連衣裙,搭配一個米色的小皮包,頭上特意梳了個低髻的髮型。

冷色調的黑白搭配之下,阮宓整個人的氣質馬上就出來了,就是略顯成熟。

阮宓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看著陳知壑,問:“感覺怎麼樣?”

陳知壑豎起大拇指,笑道:“有眼光。”

指了指阮宓的髮型,陳知壑問:“怎麼今天突然換風格了,以前不都是馬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