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以咱倆的關係,按理說,我不該多問的,但是當初你是真的幫我來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說一聲,能幫的我肯定幫。”

雷君頓了一下,把嘴裡的烤串嚥了下去,又喝了口啤酒,把瓶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紅著眼睛看著陳知壑。

“亞楠和陳晨在一起了,你去幫我把她追回來?”

陳知壑語塞,大哥,這事我咋幫啊?

舉起酒瓶和雷君又碰了一下,陳知壑嘆了口氣,說:“咱還是喝酒吧。”

繼續悶頭喝酒,主要是雷君再喝。

見雷君喝了五瓶還要喝,陳知壑攔住了。

“君哥,一個大男人,為了愛情,不至於。”

雷君呵了一聲,看著陳知壑說:“你懂個屁的愛情。”

陳知壑也不慫,懟了回去:“對,我不懂愛情,我只是不懂你的愛情,亞楠姐和別人在一起了,你尋死覓活幹什麼,真男人就把她追回來啊。”

雷君聽了,喃喃道:“追不回來了,她要嫁人了。”

陳知壑一聽,知道壞了,不下點猛藥怕是救不回來了。

“嫁人了又怎樣,又不是不能離。”

雷君瞬間就怒了,桌子一拍,指著陳知壑就罵:“你放屁。”

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看了過來。

陳知壑鎮定地坐著,說:“我是放屁,那你還能怎麼辦?還不是看著人家在一起。”

雷君聽了,神情一滯,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不一會兒,竟趴在桌子上低聲抽泣。

嘆了口氣,陳知壑起身把帳結了。

回來時,雷君已經好了,只是雙眼連著眼眶,通紅通紅的。

不放心雷君這個樣子,陳知壑提出來送他回去。看他這樣子,陳知壑也幾乎死了找他幫忙的心。

雷君本來想拒絕,不料起身就是一了踉蹌,還是陳知壑一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才沒摔倒。

於是他也就然陳知壑攙扶著。

按照雷君的指示,陳知壑來到了雷君住的房子裡。

一路上走著走著,陳知壑越看越熟。

等到到了以後,陳知壑一聲臥槽,這不就是自己當初租的那房子嗎?

陳知壑有些懵,還有這麼巧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