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估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

“不好意思啊,吵到師姐睡覺了。”陳知壑道歉地說。

阮宓擺了擺手,見到是陳知壑,她早就氣消了。

她現在很好奇為什麼陳知壑回住在這裡。

好奇地往陳知壑房子裡看了看,阮宓問道:“你租的還是買的?我記得以前不是許老師住這裡嗎?”

想著反正也沒什麼不能告訴阮宓,而且阮教授原本就知道這事,陳知壑便說是自己從許教授那裡買的。

阮宓“哇”了一聲,說富二代就是不一樣,非要進去參觀參觀。

陳知壑沒辦法,讓阮宓進來了。

阮宓倒也沒太過不把自己當外人,在客廳轉了一下,就去露臺看了看,嫌熱又回到了客廳。

“日子過得不錯啊,原來我們竟然是鄰居。”阮宓一臉笑意地看著陳知壑說道。

陳知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便問道:“我在這這麼長時間,怎麼重來沒遇到過你?”

阮宓臉色一黯,沒有說話。

陳知壑似乎聯想到了什麼,說了聲對不起。

阮宓低聲道:“沒什麼,我爸媽離婚了,我跟著我媽,偶爾才過來看看我爸。”

隨即灑脫一笑。

“你會不會做飯,我爸做飯太難吃的,下次我再來,找你蹭飯啊。”

陳知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阮宓,見她轉移了話題,便接著她的話說。

“還行吧,不過我自己一般不怎麼做飯,下次你要來提前和我說一聲,我準備一下。”

陳知壑確實會做飯,還做得一手好菜,這還是當年在魔都闖蕩的時候為了省錢練出來的。

“哈哈,那就一言為定了。”阮宓開懷大笑道,然後指著放在沙發上的二胡說,“還有,別再拉二胡了啊,你拉的是個什麼鬼,噪音。”

說完,阮宓表示要回去補覺,就離開了。

……

沒過一週,當時陳知壑還在培訓學校上課,接到了陳爸的電話。

電話裡,他告訴陳知壑,他第二天他會來江城,到時候過來看看他。

陳知壑心道,終於來了。

工作的事解決了,房子該怎麼解釋呢?

真要讓陳爸知道房子是他兒子買的,那還不得嚇死。

想了半天,陳知壑想到阮宓。

打電話給阮宓,陳知壑大概給她說明了一下情況,他表示房子是自己買的,家裡不知道,但是現在他爸要過來看他,所以需要她幫個忙,裝一下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