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壑立馬就火了:“你就這麼負責招生的?人走了你都不問原因?還有,兩個人用一個電話號碼,符合規定嗎?”

陳知壑估計是氣昏了頭,一時火氣就上來了。

女老師當場就有些懵,至於嗎?

人家不來了難道不會是你課教的不好?

而且,人家留什麼電話,是人家的自由,還能有什麼規定?

但是她知道陳知壑是學校的王牌教師,不敢得罪,只能低頭默不作聲。

上課鈴響了,陳知壑冷靜下來,也知道不是對方的問題,說了一聲不好意思,連忙趕去上課了。

雖然心亂如麻,但是一進入工作狀態,陳知壑就專心講課了。

中午的時候,陳知壑又打了幾次段遙的電話,還是關機。

開車去段遙家小區門口看了看,空無一人。

束手無策的陳知壑之能回培訓學校繼續上下午的課。

下午上完課,陳知壑在工位上坐了一會兒。

當務之急,他想弄清楚段遙為什麼不來了。如果確實不再來了,他再留在這裡的意義就不大了。

想了想,陳知壑敲了敲陳校長辦公室的門。

進門後,陳知壑說明來意,表示學校太忙了,可能接下來就不來了。

陳校長聽了很詫異,挽留了好幾次,見陳知壑去意堅決,沒辦法只能答應。

他到也沒有多捨不得,畢竟學校走上了正軌,陳知壑的教學方法雖然特別,但是摸到了竅門,很多老師也學的有模有樣,只要陳知壑不是跳槽去別的機構就可以了。

收拾了一下東西,和學校裡幾個認識的老師打了招呼,陳知壑便離開了。

回到師大的房子裡,陳知壑呆坐在書房。

他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樂極生悲。

這就叫樂極生悲。

重生以後,一路順風順水,他差點以為自己是生活的主角了。

現實給了他當頭一棒。

但是他還是沒搞清楚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

為什麼段遙毫無徵兆的不去培訓學校了呢?

想不出頭緒,陳知壑泱泱回到床上矇頭大睡。

……

和趙婉晨去培訓學校告知以後不去了以後,段遙還特地跑在教師門口看了一眼。

當時陳知壑正在上課,並沒有注意到。

看了一會兒,段遙深深地看了一眼陳知壑,便不回頭地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段遙看到陳知壑打來的電話,在猶豫要不要接。

趙婉晨見了,湊過去一看,見是陳知壑打過來的,拿過段遙的手機二話不說便把他拉黑了。

見趙婉晨把陳知壑拉黑了,段遙突然覺得心裡像是少了點什麼似的,空落落的。

見段遙似乎有些異樣,趙婉晨還以為她還是在生氣,便拉著她去了歡樂谷,打算痛快玩一下,去去晦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