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觀瀾有些詫異地看著阮宓,似乎在問你認識他?

阮宓湊到林觀瀾的耳邊低聲說:“觀瀾姐,你不是好奇我那首參賽的曲子哪來的嗎?就是他寫的。”

林觀瀾聽了,驚訝地看著臺上傾情演奏的陳知壑。

要知道,他爸作為阮宓的導師,第一次聽這首曲子的時候可是讚不絕口,說肯定是出自大家之手,沒想到居然是眼前這個小男生寫的。

於是,林觀瀾低聲對阮宓說:“小妮子厲害啊,怎麼勾搭上的?”

阮宓白了一眼林觀瀾。

“什麼叫勾搭,說得難聽死了,機緣巧合而已。而且,你現在可是老師,穩重一點好不好。”

林觀瀾輕咳了一聲,說:“我才不信呢,先看節目,一會給我老實交代。我可得給你把把關,小男生都靠不住,你別鬼迷心竅。我說怎麼我一找你,你就痛快的答應了,原來在這等著呢。”

搖了搖頭,阮宓似乎想起了什麼,沒有再多說,轉過頭認真地看著陳知壑拉二胡。

等陳知壑展示完,差不多都快12點了。

三十多個節目,最後縮減到了20個。

因為要等何林森,宿舍其餘三人都在院辦門口等著。

不一會兒,何林森出來了,跟在後面的還有阮宓。

朝林觀瀾揮了揮手道別,阮宓跟著何林森來到404寢室三人組這邊。

“師弟,一會兒有空嗎?”

阮宓看著陳知壑笑道。

寢室其餘三人狐疑地看著陳知壑和阮宓,剛剛他們就覺得這兩人不對勁,現在居然人家師姐找上門來了。

而且,何林森和陳文越看阮宓,就越覺得似乎哪裡見過。

沒等陳知壑回答,阮宓又對其餘三人笑道:“你們好啊,我們見過,還記得嗎?理髮店門口,移動那裡。”

何林森想起來了,有些瞠目結舌地指著阮宓:“啊,你就是那個‘又白又兇’?”

說完,何林森就覺得不對勁了,一把捂住嘴。

阮宓一臉玩味地看著陳知壑:“你們寢室都這麼叫我的?”

何林森有些尷尬,不停地說道歉。

阮宓此時正穿著白色印花T恤和牛仔短褲,可不是又白又兇麼。

不過她也沒在意,只是看著陳知壑。

瞪了一眼何林森,陳知壑咳了一聲,問道:“師姐有什麼事嗎?我們寢室一會兒決定一起去吃飯。”

阮宓笑道:“上次不是找學弟借了樂譜去參賽嘛,拖了快一年了,終於出結果了,前不久節目組通知我拿了冠軍。這不正想著感謝一下師弟呢。”

陳知壑正想著拒絕,何林森開口了。

“師姐,這您就見外了,什麼感謝不感謝的,能夠幫助到您,是我們404寢室的榮幸。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在輔導員面前可千萬說漏嘴了,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節目的時候,林觀瀾和阮宓咬耳朵的場景何林森都看在眼裡,可不敢得罪這個疑似輔導員好友的師姐。

無語地看著何林森,陳知壑無力吐槽,森哥,節操呢?

“那我借陳知壑一用,你們沒意見吧?”阮宓都快憋不住笑了。

“沒意見,沒意見,那師姐我們先走了啊,你們聊。”何林森忙不迭地拉著徐孝然和陳文跑路了。

“……”,陳知壑徹底無語了。

阮宓終於忍不住了,指著陳知壑捧腹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