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積累成繭

擁抱著冬眠也沒能

羽化再成仙

不怪這一段情

沒空反覆再排練

是歲月寬容恩賜

反悔的時間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那年匆促

刻下永遠一起

那樣美麗的謠言

……

……”

心裡默唸著歌詞,閉上眼睛,一氣呵成,陳知壑將這首曲子裡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盡情的釋放出來。

相比於西方的管絃樂,二胡的表達多了幾分悽婉,對過往的釋懷的表達有所減弱,突出了青春裡的遺憾。

拉的時候,陳知壑的心裡想到的是段遙,是前世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年,甚至還有一絲林青璇的影子。

曲至副歌,陳知壑的心裡已經蘊滿了傷感和遺憾。

一曲完畢,陳知壑起身鞠躬退場。

場下掌聲雷動。

……

阮宓本來是不想來看新生的音樂匯演的,但是架不住給文藝匯演做藝術指導的室友韓綺麗的攛掇,聽她說新生裡有一個拉二胡特別厲害的男生,她就忍不住好奇跟了過來。

作為江大藝術學院民樂係為數不多的二胡專業學生,阮宓很難對此不好奇,加上最近自己似乎到了瓶頸期,練習的時候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想著過來散散心放鬆一下也不錯。

終於等到陳知壑上臺,看到他一身著裝,阮宓忍不住吐槽起來,好傢伙,都21世紀了,怎麼還這麼一副刻板印象,頓時讓她有些失望。

本來主持人報幕的時候,她就有些失望,一首完全陌生的二胡曲,現在,阮宓心裡對陳知壑的期待感更是降低了不少。

不過,來都來了,聽聽也無妨。

一曲聽罷,阮宓大感意外。

曲子意外的好聽,而且確實是她從沒聽過的。

不像是傳統二胡曲子,倒是偏流行樂多一點,有些西洋樂器的精緻風格。

阮宓有些好奇,這首曲子是誰寫的?

打電話給後臺的韓綺麗接應一下她,阮宓來到了後臺。

“人呢?”

“剛還在這兒啊?”沒有找到人,韓綺麗也有些疑惑,便問了一下旁邊的人,對方說是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