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見她手指頭通紅,似乎有傷,連忙上前抓了來看。

果然,她兩隻手都因做皮衣而傷痕累累,好多針眼紅點,畢竟皮衣不比平常衣服,一針一針縫補起來難度可想而知。

周潤澤捧著她的雙手輕輕吹了吹,說:

“我都跟你說了彆著急,彆著急,你怎麼不聽?你看你這手都成什麼樣了?”

晴雯嘿嘿笑道:“不當事兒,奴婢最先學做針線活的時候,常常把手弄壞,過幾天就好了。”

周潤澤讓襲人取了藥膏來,親自給她抹上,然後叮囑道:“這幾天你就不要做針線活了,等手好了再說。”

“聽老爺的。”晴雯眨巴著眼睛,笑嘻嘻道。

周潤澤點了點頭,不再多說,問襲人道:“煙雨她們也都去隔壁了麼?”

“都去了,那邊好些天沒住人了,裡裡外外都要打掃才行。”襲人回道。

周潤澤讓襲人取了把傘說:“那我也過去看看。”

還沒出門,鄭月兒帶著煙雨墨畫她們回來了,見周潤澤要出去,問了問,聽說要去隔壁,笑著搖頭說:

“不用去了,都打掃完了,夫人吩咐我先回來,說置辦一些上好的飯菜,今兒中午都來這邊用飯。”

周潤澤也不想大雨天到處跑,於是將傘還給襲人,說:“也好,那你們先準備,我去後邊看看妙玉。”

來到後院兒,妙玉正在看書,那兩個雪蓮門的尼姑倒是不再作尼姑打扮了,而是打扮成了丫鬟。

周潤澤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兩個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尼姑,跟妙玉一樣,還都出身仕宦人家,因各種原因,才入了空門,帶髮修行。

妙玉聽到動靜,抬頭一看,見是周潤澤來了,笑靨如花,連忙起身行禮。

兩個尼姑頗有眼色,行了禮後,退了出去。

坐下後,妙玉給周潤澤倒茶。

周潤澤微笑道:“怎麼沒跟夫人她們一塊去玩?”

妙玉淺笑道:“這幾天身上來了,外邊兒又在下雨,有些不方便走動。”

周潤澤喝了口茶後,說:“我十次過來,七八次你身上都來了,這次你不會又是騙我的吧?”

“哪有?”妙玉俏臉紅了紅,不好意思道。

周潤澤笑了笑,說:“你果然又在騙我!”

妙玉白了他一眼,說:“誰讓你每回來都沒個正形兒,我有些怕你了。”

周潤澤將她拉了過來,放到自己雙腿上抱著,手伸到她衣服裡,然後說:“有什麼好怕的,我不也沒把你怎麼樣嗎?你說讓我忍,我不也忍了?”

妙玉將頭靠在他肩膀上,悶頭不說話,氣息急促。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小聲說:“還說不把我怎麼樣,你每次來就要折騰我,哪有這樣的?”

周潤澤將手移了移,妙玉身子一僵,帶著哭腔,委屈道:“冤家,你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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