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根聽到一等功這個詞,整個人都舒暢了,伯爵果然不讓他失望。

此時的城牆上,扎普迪的侍從突然抓住了扎普迪手中的弓箭:

“伯爵大人!請您組織城堡的防禦吧!這裡守不住了!

只能依靠城堡來消耗敵人的兵力!只要我們堅持的足夠久,就可能出現轉機的!”

扎普迪從狂怒中清醒過來,他望著城牆上早已沒有了戰鬥意志計程車兵,即使有行刑隊,即使他自己親自出手,都不能阻擋那些士兵不斷的逃跑。他再望了眼東城門內,地面部隊已經徹底喪失抵抗能力,他頹然的放下了弓箭。

“是啊!還有城堡!我還有伯爵城堡!利用城堡的地形,我可以耗死他們!”

扎普迪像瘋了一樣找到了黑水郡兵團的兵團長,他讓兵團長帶著士兵撤到伯爵城堡中,他要利用伯爵城堡做最後的反擊。

不多時,城牆上已經空蕩蕩。

城防連隊長就像透明人一樣,突然再也沒人搭理他了。

城防連隊剩餘的100多名士兵看著連隊長,有的人圍向他,有的人已經轉身快速的跑下了城牆。

連隊長看著他們一邊跑一邊扔掉武器,脫掉軍裝。

這些逃兵準備回家藏起來,直至這場可怕的戰爭結束。

城防連隊長能做什麼呢···

不用他下達命令,因為城外荒石郡的步兵已經開始行動了。

城牆上的守軍突然變少,這種突然的變化已經被城下的荒石郡兵團觀察到。

他們的步兵開始推進,開始正式的爭奪城牆,不再只是遠距離用火炮轟擊城牆。

城防連隊長看到逐漸逼近的荒石郡步兵,臉上都是冷汗,他剛想說“投降”兩個字,就感到手腕一疼。

他還未反應過來,就有士兵把他反捆了起來。

城防連隊長想轉頭,但是被身後計程車兵拔掉了頭盔,然後幾隻手抓住了他的頭髮,讓他一動不能動。

他的髮根很疼,抓著他頭髮的手越來越近,這讓他不得不將頭仰的越來越高。從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一根旗杆。

雙奴旗已經被降了下來,一面白旗正在緩緩的升起。

私藏白旗那是重罪, 是要被伯爵砍頭的。

城防連隊長仔細望去,那更像一張白色的床單。

他被背叛計程車兵們綁的緊緊的,扛了起來,像待宰的肥豬一樣,極度沒有尊嚴的往城下抬去。

大約有十幾雙手託著他,如果在昨天之前,他會把這些手都砍斷。

如果是現在,他只希望一切能快點結束,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被扔到了東城門內的小廣場上。

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因為雙手和雙腳都綁著,這讓他不得不跪在地上。

然後他看到了年輕的荒石郡伯爵···

荒石郡伯爵只是掃了一眼他的細辮散發,然後說出一個詞:“絞死。”

荒石郡伯爵沒有停頓的經過了他,然後有一群叛徒像瘋了一樣衝向他,在他的脖子上套緊繩索,將他拖向了絞刑架。

這些絞刑架原本屬於黑水郡兵團,是用來絞死間諜的,現在卻把他掛了上去。

他被高高的吊起,這讓他能看到荒石郡兵團龐大的隊伍,這些荒石郡人推著可怕的火炮向城內走去。

隨著荒石郡兵團的前進,黑水城內豎起了越來越多的白旗。無數的居民在屋簷下,窗臺下,大門口等地方掛起了白布,表達對荒石郡伯爵的臣服。

漸漸的,黑水城的一半都被白色渲染。

在臨死之前,城防連隊長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要招惹這樣的敵人呢···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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