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鳴人聽到奈良鹿丸說青木飛鳶有問題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那個對自己溫和無比的小哥哥,那個讓自己少有的感覺到溫暖的小哥哥……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只不過,和木葉村內的所有人一樣,對奈良鹿丸的智商十分信任的鳴人,一點兒都沒有懷疑奈良鹿丸話語的意思。

於是,忍不住的,鳴人焦急無比的詢問著奈良鹿丸道:“你說飛鳶有問題……究竟是什麼問題啊?能詳細說說嗎?或許……有沒有可能是你弄錯了還是怎麼的啊?”

望著鳴人焦急無比的模樣,奈良鹿丸忍不住的輕嘆了口氣道:“儘管,我也想認為是我自己想多了,但是,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那個飛鳶……可能確實存在有一些問題!”

“比如……”鳴人很是忐忑的追問著道。

“比如……據小櫻方才所說,飛鳶那傢伙在小櫻踏足進入拉麵館的時候,飛鳶直接看向了她的額頭!”

當奈良鹿丸的話剛說到這裡的時候,鳴人便迫不及待的插言道:“不就是看額頭嗎?這能有什麼問題啊?”

“怎麼就沒有問題了?這問題可大了好吧?”奈良鹿丸頗為無奈的和鳴人解釋道,“那人明明是第一次來木葉,但是,他第一眼看向小櫻的時候,竟然知道看她的額頭,那也就說明,此人對小櫻瞭解頗深,知道小櫻的額頭……有些‘方正’了一些,否則,此人又怎會第一時間就去看小櫻的額頭?”

“可是……總不能就憑藉著這一點,就認為飛鳶有問題吧?”鳴人猶自有些不甘心的繼續提問道。

“鳴人,我知道,你與他相識,自然是不願意相信他是壞人,然而,事實如此,容不得我們感情用事!”奈良鹿丸的神情有點兒無奈,但是更多的卻還是鄭重,“現如今,我所擔心的,卻是另外的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本能的,鳴人詢問了出聲。

“你想想看,在聽到小櫻聲音的時候,此人就將目光直接掃視向了小櫻的額頭,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對小櫻很是熟悉!”奈良鹿丸很是凝重的分析著道,“不管怎麼說,小櫻也是火影大人的弟子,雖說小櫻因為實力的緣故,受重視度肯定不如村子裡的強者,但是,卻也不是等閒之人所能夠知曉其情報的,而那位自稱飛鳶的傢伙,能夠在知曉小櫻名字的第一時間就將目光掃視向她的額頭確認其身份,那說明,此人絕不簡單!”

奈良鹿丸望著鳴人不能接受的模樣,儘管心中很不忍心,但是該說的話,他還是會繼續說下去,以免鳴人著了敵人的道兒。

於是,奈良鹿丸硬起心腸,言辭如刀的捅入鳴人的心臟道:“聯絡鳴人的身份,他又正好在鳴人經常吃拉麵的地方出現,並與之點了一份相同品類的拉麵吸引鳴人的注意,其用意簡直不言自明!”

“你是說……他是故意和我點上一份相同的拉麵來吸引我的注意的?”鳴人聲音顫抖的詢問道。

“不錯!”奈良鹿丸很是篤定的說著道,“這說明,他對我們十分的瞭解……或者可以說,此人對木葉十分的瞭解……”

此刻,奈良鹿丸的心中已經有些某些十分不好的猜測,比如說……木葉之中存在著和那位飛鳶有所牽扯的叛徒,否則,根本解釋不通,此人為何會對木葉這般的熟悉!

當然了,這種不利於木葉村民團結的話語不能亂說,所以,奈良鹿丸只是將這種想法深藏於心底,準備留待以後再行查證。

“可是……飛鳶他是真的喜歡‘大碗豬肉味增叉燒拉麵’啊,你看……”說著,鳴人指著那些尚未被收起來的麵碗道,“他吃了那麼多的拉麵呢!”

“他不這樣做,如何能夠取得你的信任?”奈良鹿丸輕瞥了一眼鳴人道,“你看,你現在不就不願意相信他是壞人?”

奈良鹿丸此言,頓時使得鳴人張口結舌了起來。

“可是……那也不能只憑藉著他第一眼掃視向小櫻的額頭就這般武斷的認定他別有用心吧?”猶自有些不服的鳴人依舊試圖為青木飛鳶進行辯護,“也許……見面先看額頭只是飛鳶的看人習慣呢?”

只是,這樣的話語說出口,就連鳴人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底氣不足。

但是,即便如此,不願意相信青木飛鳶是壞人的鳴人依舊在據理力爭著:“總不能……因為飛鳶在看小櫻的時候,先看了她的額頭就認為他一定是壞人吧?”

“當然不只是看小櫻的額頭這麼一個原因了啊……”

奈良鹿丸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剛準備進行下一步解釋的時候,一旁的春野櫻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我說啊,你們討論就討論,能不能不要總是說起我的額頭來啊?”

“抱歉!抱歉!下次注意!”奈良鹿丸毫無誠意的道歉了幾句之後,便繼續認真無比的望著鳴人解釋道,“除了之前提到的有關於小櫻的原因外,還有一個原因,也是我斷定此人有問題的重要依據!”

“還有什麼原因?”

聽得奈良鹿丸之言,儘管奈良鹿丸這一刻尚未說出是什麼原因來,但是鳴人卻已經相信了,飛鳶是有問題的,之所以在相信了奈良鹿丸的說詞之後還會再次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只不過是慣性使然的問詢而已——或者說,在鳴人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奈良鹿丸的原因是有問題的,這樣……飛鳶這位在鳴人看來並不是壞人的小哥哥,就不會有問題了!

對於從小缺愛的鳴人而言,飛鳶對他親切、友善的態度,是他最為缺少的,所以,鳴人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飛鳶小哥哥是有問題的人。

而後,在鳴人很是忐忑的神情中,奈良鹿丸說出了自己懷疑飛鳶的另一個原因:“之前,他說他有急事需要離開,可是,在他離開之後,他卻又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急切姿態來……他的離開,與其說是急切,倒不如說是不想和我們牽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