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見面。”曼森極其不滿的說道。

柯蒂斯後退幾步,把約納推到後面,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這幫傢伙,目光落在後方的曼森身上。

陳宇懊悔的拍了拍大腿,“大意了,身在其中,竟然被麻痺了。”

本該提前一步知道情節的,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忘了,陳宇不敢置信,他望著一旁緊張抓著自己的艾莎,心想自己的注意力被艾莎分散了。

或許說,這環境下,讓人的思維變得有些緩慢起來。

然而,此時一切都晚了。

“怎麼辦,現在就要出手嗎?”陳宇冷靜下來,思考著對策。

在最前面的柯蒂斯和眾人形成了一道人牆,手裡拿著鐵棍,相比於眼前這些人的武器,尾部車廂的人們手裡的武器要簡陋許多。

對方在眾目睽睽下,拿出了一條魚,用手裡的刀劃破了魚肚,沾染著鮮血,如同在獻祭一樣。

曼森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痛斥著眼前的這幫賤民,對他們的反抗表示不理解。

“明明大家已經分好等級,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打破呢?”曼森看著後方的吉列姆,“吉列姆先生,你難道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此時的吉列姆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手上死死的抓著柺杖。

眼看混戰要一觸即發,一旦開始了,必然會死很多人,到時候武器也不好使了,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可以赤手空拳在這裡一展身手,但沒必要。

“慢著!或許我們該聊聊。”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場死寂。

陳宇在眾人的目光下走了出來,站在兩撥人中間,陳宇並不是對眼前的這些人說的,他看著後方的曼森,這話是對曼森說的。

“你?”曼森詫異的看著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打破了規則,要見血了。”曼森說道。

“我無法確定是誰見血,比如我手裡的傢伙。”陳宇從身後拿出自己抽到的那把輕武器,此時已經裝上一發彈夾和榴彈。

“譁!”

這一幕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不久前還在拿魚開膛破肚的劊子手們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曼森險些被後退的人擠倒,等身旁的人扶穩她時,曼森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看著陳宇手裡的槍。

“這不是我們的槍?”對於在列車近二十年的曼森來說,對自己人的槍械還是認得出來的。

陳宇點點頭,把手裡的槍對著眼前的劊子手們,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想試試有沒有子彈?”。

“砰!”

陳宇對著一旁的車廂開了一槍,子彈頓時打凹了鐵皮,這無疑是一種警告,更是一種死亡的威脅。

“有子彈!”曼森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

“你想要什麼?”

這一次,曼森並沒有對柯蒂斯說,也沒有對吉列姆說,而是對陳宇說。

“這是我在和說嗎?”陳宇問道。

曼森點點頭,看著陳宇。

“你不笨,我們確實要談談,不如這樣?”陳宇看了看前後的人群,對曼森說道,“讓兩邊的人都各退一些距離,我們面對面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