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科文說道:“這是格雷森,我的老朋友。”

聞言,科文向走來沙發的女執法官看了看,繼而點著頭站起身子:“我知道,當年去你酒吧公佈議會決議的就是這位執法官。”

說著,他邁步繞進了前臺長桌的後方,並伸手從下面取出了一瓶酒和兩隻杯子。

回來將酒瓶和杯子在簡陋的金屬小茶几上放好。

隨後他聳了下肩膀解釋:“我不喝酒,所以兩個杯子是你們的。”

“怪不得。”

範德爾微笑著提起酒杯。闌

他開啟瓶塞之後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怪不得我這麼眼熟,這是我送你的那瓶吧?我記著……兩年前?”

科文笑著點了下頭,並以輕鬆的語氣玩笑道:“以後不要再送我酒了,為了擋住那兩個祖宗對它的垂涎,你不知道我歷經了多大的苦難。”

“哈哈……”

範德爾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把一杯酒遞給了女執法官,並指著科文笑道:“格雷森,這是科文·奎因。”

“哦?”

女執法官聞言微愣,並正式地重新打量向科文。闌

她聽懂了範德爾的提醒,對科文這位具有姓氏的男人在心中提起了重視。

她的神態被範德爾收入了眼中。

眼見目的達到了,範德爾這才轉移話題說道:“我之前說的是實話,格雷森,如果碰到什麼科技上的難題,如果上城無法解決的話,你找科文就準沒錯,他可是一位隱藏的科技大師。”

格雷森緩緩點頭,並向科文微笑了一下:“你好,奎因先生。”

“你好,格雷森執法官。”科文禮尚往來地頷首回應了一聲。

“我要替馬可斯說聲抱歉。”

女執法官語氣友善地說道:“你們不用搭理那小子,他太嫩了,就是管不住那張嘴。”闌

“這種人我見多了。”範德爾向女執法官舉起酒杯:“這種管不住嘴的人,上城和底城都有。”

碰了下杯子,格雷森執法官毫無嫌棄之色地喝了口酒。

放下酒杯後,她微嘆了一聲:“範德爾,你也知道,這次的事對上城來說是徹底越界了。”

“有傷亡麼?”

範德爾一邊詢問,一邊立即向科文投去了詢問的視線。

科文微微搖頭,表示蔚和爆爆都說沒有造成傷亡。

對此,範德爾就放心了,因為他家那兩個小子也是這麼說的。闌

於是他接著說道:“沒有人受傷不是麼?這應該沒有那麼嚴重。”

“沒那麼嚴重?”

格雷森執法官感到有些荒唐。

她重重將酒杯放下,繼而探身注視著範德爾的雙眼說道:“一整棟樓都炸成碎片了!你說沒有人受傷?”

這話讓範德爾微愣。

他不免懷疑自家那兩個小子是不是說謊了。

就在範德爾產生遲疑的時候,科文卻接過了話。闌

他向後屋走廊那邊瞥了一眼,隨即澹笑著說道:“格雷森執法官,既然你和範德爾是朋友,那就不要拿話詐他了。”

他接著說道:“我聽一位客戶對我描繪過了,這次的爆炸,只是炸了一間房間和一塊陽臺,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範德爾立即無語地看向了格雷森執法官,看得對方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