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十米的距離被他走了將近三分鐘,好不容易這才穿過密集的人群來到了酒吧門口。

酒吧門口同樣被人群堵滿。

出於感激,很少人會去打擾避不露面的蔚和爆爆。

於是範德爾這裡便成為了聚集的中心。

許多人都想從範德爾這裡打聽些訊息,想要聽聽黑巷的下一步該怎麼做。

所以不止門口,就連酒吧裡面也擠滿了人,連一塊落腳的空間都沒有。

科文透過無法關閉的酒吧大門而看到了這一畫面。

沒辦法,他只好繼續穿越人群而去往了酒吧的後巷。

一路不止要避開人群,科文還要避開地上的那些汙水和髒物。

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他終於來到了後巷。

蹬牆躥高,科文跳上了酒吧二樓的視窗,並終於進入了酒吧內部。

拉開走廊的木門,他向站在吧檯裡面正和一些人討論事情的範德爾吹了聲口哨。

範德爾立即看了過來。

發現是科文之後,他立即對周圍人匆匆交代了兩句走了過來。

“情況……”

剛要詢問,範德爾卻收住了聲音並看向了地下室那邊。

無奈輕嘆了一下,隨後他向科文做了個偏頭的跟上動作。

兩人登上樓梯來到了位於酒吧三樓的臥室。

關好房門,範德爾向只有三十來平米的小房間一指:“隨便坐吧,上城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科文打量著又髒又亂的房間搖了搖頭。

“情況很不好。”

他低聲說道:“有人在邊境集市那邊截殺了執法官,死了六十多人。”

“什麼?!!”

不出所料,範德爾瞬間發出了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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