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莊園的蝙蝠洞中,布魯斯·韋恩鬆了鬆領帶,坐下之後終於放鬆了一口氣。

臉上的情緒快速收斂,他最終變得沉穩十足。

腳步聲自遠處響起,沒多久,韋恩莊園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便走了過來。

“怎麼?”

阿爾弗雷德將一杯調製好的薑汁放在了布魯斯·韋恩面前,隨後微笑著問道:“韋恩少爺,難道昨晚在好來塢那邊玩的不開心嗎?”

“你知道的,那些都只是做戲。”

布魯斯·韋恩端起杯託喝了一口薑汁,放下之後他輕聲說道:“我只是在猶豫。”

“猶豫什麼?”阿爾弗雷德問道。

“我在猶豫……”

停頓了一下,布魯斯·韋恩這才說道:“我在猶豫是不是將眼界放得更開一些。”

“您是指哪個方面?”阿爾弗雷德再次問道。

布魯斯·韋恩做了個深呼吸,又喝了一口薑汁之後說道:“罪惡不止發生在哥譚,我在想要不要關注一下其他城市。”

“請您務必不要!”

阿爾弗雷德連忙制止:“韋恩少爺,光是一座哥譚,就已經令您心力憔悴了,所以懇請您放過自己,懇請我們維護正義的蝙蝠俠、放過我們有著人類極限的韋恩少爺吧。”

布魯斯·韋恩無奈地笑了。

他看了看阿爾弗雷德,隨後露出認輸的神色說道:“不要急阿福,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確實,我而今只能勉強顧及到整個哥譚,至於其他地區,我還分不出任何精力。”

“您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

阿爾弗雷德鬆了口氣,接著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容我問一下,韋恩少爺,您遇到了什麼事,才讓您生出了剛才那種想法?”

“一個人。”

布魯斯·韋恩微微眯眼:“一個樣貌看起來眼熟、聲音聽起來耳熟的人。”

“是誰?叫什麼?”

阿爾弗雷德立即說道:“我這就去查查對方的底細。”

“不,你恐怕查不到什麼。”

布魯斯·韋恩搖搖頭:“昨晚我就查過了,但對方除了留有一個營業申請的資料之外,便再也沒有了任何情報記錄。”

“包括他那家事務所的位置在哪,也是讓人無從得知。”

“政府特工?”阿爾弗雷德給出了他的第一印象。

“必定不是。”

布魯斯·韋恩再次微微眯眼。

他接著說道:“昨晚我花了大半個晚上的時間,這才終於回憶到在哪見過他。”

“在哪?”阿爾弗雷德適時捧跟。

“05年,我在調查法爾科內家族的那段時期。”

布魯斯·韋恩沉聲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出現見鬼幻覺的那晚麼?從那個東西里面走出來的就是他!”

“我回憶了大半個晚上,才將他的身形樣貌乃至聲音對比了出來。”

阿爾弗雷德沉思了一下,終於回想起了那年的記憶。

確實,那晚布魯斯·韋恩歸來之後確實說過好像見到幻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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