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把家裡的錢拿出去瀟灑,繼承侯府也是為了把家裡的錢全部拿出去瀟灑。重新讓侯府煥發生機,他想都沒有想過。

如果不是宋玄策拖著重傷之軀,強行壓制,宋玄林已經把侯府收刮一空了,包養同人去了。

“二弟,終於等到你回來了,對不起,沒有把你的孩子給看好。”宋玄策愧疚地說道,聲音若有若無。

“事已至此,大哥你也不要自責了,這是圖哥兒自己的命,也是我們侯府的劫難,你還是先把自己身上的傷養好再說吧。”宋玄逸趕緊把宋玄策扶著躺下。想起自己那個四歲的兒子,他也萬分心痛,但是他知道這一切跟大哥沒有關係。都是那該死的黑衣人做下的孽,發誓即使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把幕後主使者挖出來,把所有的悲痛都強壓在心中掩藏了起來。

“唉,偌大個侯府,竟然被幾百個黑衣人就搞定了,心裡這口氣兒憋屈呀。我無能,沒有辦法替爹爹孃親他們報仇,剩下的只有全部交給你了。

六弟那個沒用的東西,暗藏在心底的想法已經躍然於紙上。不過他的運氣真的很好,他那點混賬事竟然讓他逃過了這次劫難,我也不想再跟他計較這些了,但是侯府絕對不能交到他的手上。”

“大哥,養好身體再說這些吧!”宋玄逸心裡聽到這些話很難受,這是在給他交代遺言呀!過往兄弟之間的競爭,現在煙消雲散,只想大哥能好好的活著,侯府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在外打拼這麼多年,他心裡是真的不在意這個了。

“我的身體心裡清楚,是不中了。只是強忍著一口氣等著你回來。我們侯府,榮耀了上百年的安武侯府,我不想他敗落在我的手上。一定要找出幕後兇手,為爹爹,為全府上上下下幾百口冤魂報仇。”宋玄策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抓住宋玄逸的手,瞪大了眼珠子說道。隨後就是一陣的咳嗽,呼吸困難,宋玄逸趕緊起身站在一旁,一直在旁近身伺候的御醫朱郎中,趕緊上前給他紮了幾針。一口血痰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呼吸這才再次順暢起來。

“大哥,放心好嗎?我一定會全力去追查的。你安心養傷吧!朱郎中你一定要全力救治我大哥,不管需要什麼,我都會努力去找到的。”宋玄逸本來以為鬍子悅肯定是知道點什麼的人。誰知道也在這次刺殺中重傷,在他回來的前一天也駕鶴西去了。

朱郎中整治完後轉身,看著宋玄逸搖了搖頭:“他已經傷到了五臟六腑,體內已經化膿,只是在拖時日而已,準備後事吧!”

侯府現在裡裡外外都是一片慘白,宋玄策拖著病重的身體重新買了一批奴僕,但是沒有精力來管理訓練,看著也不是多忠心的。

“鬼刀黑衣人,人人都怕你,聞之色變,既然是人,就不可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給你找出來,五馬分屍,祭奠我侯府上上下下幾百口無辜冤屈而亡的魂魄。”

宋玄逸強忍著哀痛,把侯府所有的奴僕召集起來訓了一頓話,就全部交給塔烏莎了。

“所有的規矩,我會讓樊美嬌過來協助你,府所有物品都是上過帳的,帳上的東西不要輕易的去更換,即使是樊美嬌也不要給她。

樊美嬌過來,只是單純的教新來的僕從規矩,其他的,什麼也不要她參與,他教授規矩的時候,你要在一旁看著學著。

我不在府裡,做不了主的事情,你就去問倩兒。你記住一點,忠心侯府是第一選人準則。凡有二心的,不用考慮,隨即發賣掉。也不用考慮侯府的下人夠不夠用,就那麼兩個主子,吃喝拉撒也用不了多少人。宋玄林與樊美嬌如果來與你瞎鬧,你全推脫到我身上,讓他們來找我。”宋玄逸面無表情的強調道,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不怒自威。

“是!”塔烏莎對忠心最有體會,她也是因為忠心二字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讓自己的父母恢復了自由身。她的頂頭上還有一個隱形主子聶一倩,那也是個狠角色,察言觀色,細緻入微,花花腸子在她面前全部得收起來。

宋玄逸騎著閃電就去了齊王府。

“安武侯府遭此劫難,我也感同身受,希望儘快的能查出黑衣人首領的下落,把這個鬼刀組織剿滅乾淨,其他的人我都不信任,所以才千里迢迢把你調了。

皇城裡的所有力量,你隨便調動。這是禁衛軍副統領的腰牌,你拿好了,可以調動三萬人馬。已經與錢多多說過了,這三萬人馬的調動不需要透過他的同意,你自由支配。

曹德宏領兵四處搜查,我也派人暗暗觀察了他,沒有找出一點他私通鬼刀黑衣人痕跡。

這幫心狠手辣的東西,每次出現都非常的突然,犯完案後,又突然消失了,即使逮到一兩個人,他們也會立刻引毒自盡,問不到一點有用的資訊,神秘的讓人摸不著頭腦。”齊王安道。眉頭緊皺,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