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派人去拿回來,手臂上的傷好像還在流血,趕緊的給我差點酒精,消毒殺菌。然後給上點止血藥,包紮起來。”

“你怎麼不早說。”宋玄逸的傷口竟然還在流血,聶一倩心急起來,也就不再糾結其他的事情了。

“忍著點。”聶一倩傷口上擦完酒精之後,趕緊用嘴對著傷口吹吹。

宋玄逸第一次受到如此細心的呵護,本來已經準備好了,接受刺心的疼痛,沒有想到聶一倩如此一番操作,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酒精也不是那麼可怕了。”宋玄逸打趣道。

“不過你這包紮傷口的技術真是不咋地呀。”宋玄逸看著自己被包成饅頭的手臂說道。

“呵呵,還好,包的挺牢實的。”聶一倩揉了揉鼻頭尷尬的說道。沒有想到自己包紮手藝這麼笨拙。

“女人,你什麼時候給我做一件裡衣?”宋玄逸突然想起這個女人竟然沒有給自己一件裡衣。

“這個呀,你不是已經有很多人給你做了嗎?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就當我不存在吧。”聶一倩立馬假裝自己瞌睡,手拍了拍嘴,非常自覺的就趴床上去躺著,閉上眼睛睡覺。

“我就想穿你做的。”宋玄逸堅持說道。走了過來,也坐上了床。

“這樣呀!你可以想象一下,兩隻衣袖肯定不會一樣長,衣服的前面後面也肯定不會一樣長,其他的地方會不會漏針漏線我就不知道了。這樣的衣服,你敢穿嗎?”聶一倩嘴角勾起說道。

然後把自己白嫩嫩的雙手放在空中,翻來覆去的看:“這雙手拿筆寫字賺錢都可以,就是做不了拿針線的細緻活。”

“是個女人都會,這兩天沒事,你就在府裡給我練習,賺錢是男人們的事,不要再出去給我亂跑了。”宋玄逸眉頭一皺,語氣嚴厲,霸道的說道。

堅持要聶一倩給他做裡衣。心裡清楚她是做不出來的,主要是防止她出去亂跑,給她找點事兒做。

“快天亮了,睡一會兒吧!”宋玄逸不由分說把聶一倩抱入懷裡。

“注意不要碰到了傷口。”聶一倩提醒道。

“一條小口子,被你包成了一個粽子了。想動也動不了,如果你睡不著,我們可以乾點別的事。”

“什麼事?”聶一倩剛剛經歷了這驚心動魄的一晚上,仍然心有餘悸。

“洞房花燭夜。”宋玄逸眼眸含著如餓狼般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聶一倩。

“我困死了。晚安。”聶一倩秒慫,雙手交疊於胸下,立馬安安靜靜的裝睡覺了。

“還是不行嗎?”宋玄逸貼著聶一倩的耳邊小聲問道。

“睡著了。”聶一倩緊閉著眼睛回答道。

“裝,你就給我裝吧!放心,再難忍耐我也忍。直到你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我的那一天。”宋玄逸目光如炬的說道。熱辣辣的氣息縈繞在聶一倩的耳旁,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兩人吃起了西瓜,甜甜蜜蜜。上下其手一番,吃多了,就內急呀!需要找一個地方宣洩,宋玄逸無奈的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健壯完美一覽無遺的展現在聶一倩眼前,說不眼饞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