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一個人常年在外,府裡迎來送往的,需要有一個貼心的人打點,難道這些都要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做啊?不過就是一個臨時的丫鬟而已,至於讓你嫉妒成這樣了嗎?”宋玄逸再次避重就輕的解釋道。

“我就喝了她的一碗粥,莫名其妙昏睡了那麼多天!那碗粥沒有問題,我跟你姓。”聶一倩拍打著宋玄逸的胸口說道。

“你本來就跟我姓,好不好?”宋玄逸無奈道。聶一倩的猜測也有一定的道理,世上藥物千千種,郎中也不可能全部都診治出來。

“鬼才跟你姓啊,我姓聶好不好?”聶一倩撅起小嘴賭氣說道。

“出嫁從夫,你早就姓宋了。無理取鬧也夠了,趕緊回去了,這裡不是人能久呆的地方。”宋玄逸有點惱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用力的一鞭打在了馬屁股上,再次在草原上飛馳起來。

“哼!不想理你。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聶一倩嘟著嘴賭氣說道,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用力的抱住了宋玄逸的腰。這還是她第二次坐馬背上,有那麼點不適應。

“真是個倔驢子。”宋玄逸搖搖頭,心卻異常安定,女人使點小性子無傷大雅。眼睛一直望著前方,辨別著方向。

“你不是丟下我不管的嗎?還來找我幹什麼?”聶一倩埋在宋玄逸的懷裡小聲問道,心裡有那麼一絲甜蜜,宋玄逸還是十分關心自己的。

“當然是來看你被狼吃了沒有?如果吃了,我也好撿兩個骨頭回去,做個衣冠冢,放在我的墓旁邊,等我百年之後了與我合葬。生不能在一起,死了必須同穴。”宋玄逸低頭伏貼著聶一倩耳根說道。

放開控制閃電的韁繩,閃電現在是自由行走狀態,閒的沒事兒,還低頭啃兩口草自己補充點能量。空出來的雙手,雙臂用力摟抱住聶一倩,大有把她鑲嵌入自己身體的渴望。

“誰稀罕死了跟你安葬在一塊兒,你是我什麼人呀?鬆手,鬧得我都快要不能自主呼吸了。”聶一倩心中的低落,鬱結之氣其實已經消退了一大半。對於素芹的存在,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如鯁在喉的過不去。

“咱倆可是當著整個長河鎮裡面人拜堂成親的,你說我是你什麼人?”宋玄逸嘴角上揚說道。眼睛卻肆無忌憚的盯著聶一倩的紅唇,有一顆嬌豔欲滴的櫻桃,怎麼看,怎麼誘人。不過手臂上的力度確實鬆了幾分。

“我怎麼不知道?”聶一倩被宋玄逸熾熱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臉蛋如滾燙的紅蘋果一樣,更加誘人,讓人想上嘴咬一口下來。聶一倩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宋玄逸熾熱的懷抱。

“你不知道嗎?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宋玄逸說完,強勢的再次抱起聶一倩,捧起她的臉蛋,對著她的嘴唇親吻了起來,終於如願以償,久久不願意鬆口。

“如果不是草原上的夜晚真的很危險,我真想就地辦了你,然後再去與他們會合。”宋玄逸深吸一口氣,重新調整自己的狀態。

聶一倩小拳頭用力的打在宋玄逸的胸口處。“坐好了,不要亂動,忍功再好的男人也是有極限的,一再挑逗我的極限,即使野外的草原再危險,我也要冒險的試一試,把你從姑娘變成婆娘。”宋玄逸沙啞著嗓子警告道。

聶一倩立刻僵硬著身體不敢再動了。溫香軟體立馬變成了木頭樁子。

“抱緊我了,回家再給我撓癢,這裡不是地方,我們需要快點趕上他們,不然一會兒真的遇到餓狼群,咱們可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宋玄逸深吸幾口氣,重新調整好坐姿,韁繩重新握在手上,閃電再次跑了起來。

一群匪徒剛剛打劫完畢,從另外一邊跑了過來,與帶著聶一倩的宋玄逸狹路相逢。

“這大半夜的隔壁草原還能碰上一對野鴛鴦,這是哥幾個今天晚上的特別福利呀?沒有想到我山鷹半夜帶人出來不僅財物收穫豐富,還有這樣的桃花運,真是天助我也,想不發財都難。”自稱是山鷹的匪首哈哈大笑,一揮手,手下的幾個匪徒拉動韁繩改變了馬首方向,迅速的把宋玄逸給圍困了。

“你們想幹什麼?真打起來,血腥氣很快就會引來狼群,大家誰都走不了。”宋玄逸控制著愛馬閃電,眉頭一皺,瞬間警戒起來,並沒有因為被包圍而感到慌亂,不卑不亢冷靜沉著右手拍了一下閃電的頭,閃電瞬間站立不動。這是他與閃電之間的默契。

“哼,這是你應該擔心的問題,解決完你,我們就帶著你的那個娘們離開,狼群就留給你來餵了。兄弟幾個可就要回去享受美人恩了。”自稱山鷹的馬匪,露出猙獰的笑容,一臉的橫肉絲絲都透露著他的狠戾,揮動著手上的大刀毫不留情率先向宋玄逸襲擊過來。

久經沙場的宋玄逸異常冷靜,渾身威壓驟增加。

“抱緊了。摔下去弄花了臉我可沒辦法給你修復。”抽出馬背上的長佩刀,毫不含糊地迎了上去。

“砰、鐺鐺。”刀與刀鋒鋒相對,火花四濺。

聶一倩瞬間驚醒,拋開了所有的兒女情長,緊緊摟住宋玄逸的腰。

“很好!”宋玄逸的聲音傳入耳朵。兩個手指放在嘴裡,一聲尖銳的哨音響徹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