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多麼的兇狠不要性命,畢竟受了傷,長時間的戰鬥,體力明顯快速下降,最後還是落了下風,被另外一個黑衣人趁機一刀架脖子上,順利拿下。

“可惜了,是條漢子。”聶一倩嘴角歪斜後撇心裡暗暗評論道。

“看了半天也該出來現身了吧?”上面的打鬥結束,騰出手來的黑衣人,終於張嘴從喉嚨裡傳出來一個不太好聽的破鑼嗓子男中音,側身扭頭,目光如炬的向聶一倩躲藏的方向看過來。

聶一倩渾身一哆嗦:“完了,我都已經躲到這裡面來了還是被黑衣人給發現,這是啥運氣呀?項上人頭今晚有點危險了。”

聶一倩正在猶豫要不要從破竹筐裡出去?結果,自己所在的這面牆,離自己大概只有五米左右的距離,從黑影裡走出來了另外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人。

“天吶,離自己這麼近就有一個人,我怎麼一點沒有察覺到呢?”聶一倩現在更是石化成一尊雕像,不敢再動半分。

“我只是路過,站在這裡只是不想打擾到你們,你們請自便,不用顧忌我。”剛剛走出來的黑衣男子,用他獨特的男低音嗓子聲音說道。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入耳。

“有些事情,說不清楚。白看了我們這麼久的戲,怎麼著都得留下點什麼才說得過去吧!”男中音睜著他如狼似虎的眼睛說道。

“兄弟,有點不講道理了,我又不認識你們,也不知道你們在幹啥,更不想打擾你們,你這話就說得有點欠妥了。

退一萬步來說,你以為我想看你們半夜不睡覺,無聊的跑人家齊王府房頂上打架呀!這可是你們不長眼,月黑風高的當著我回家的路,我好心好意的不打擾你們,你們還想惡人先告狀,沒有找你們賠償精神損失費,你們就該感恩戴德的感謝我了。”男低音兩腿彎曲微張成馬步狀。雙手背在後面,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男中音不慌不忙的說道。

房頂上兩個剛剛取得勝利的黑衣人,對視一眼,男中音就從屋頂上一躍而下,手上明晃晃鋒利無比的大刀在黑夜當中異常的耀眼刺目,想不看見都不行。

聶一倩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不停。在心裡無聲的勸解道:“這是幹什麼呀!都是陌生人,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好說好商量,各自安好,趕緊離開算了,大晚上的,你們不想睡覺,我還想趕快回家睡覺去。”

可惜了,正在對視,評估對方實力的兩個黑衣人,聽不到聶一倩的心聲。即使聽到了,也不會對武力值渣渣的她有半分理會。現在就是拳頭大的說了算。

“唉!今天晚上我能留條小命回去就是閻天尊保佑了。”聶一倩蹲在牆角腿腳已經麻木,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卻不敢動彈半分。看著離自己只一兩米距離的兩人,相當的無奈。

內心咆哮著:“打吧!打吧!趕緊打完收工回家睡覺。走來走去的,也離我遠點的去走呀!特孃的,都走到我跟前了,還讓不讓人活啦!也不知道這個破竹筐防禦能力幾何,能擋下他們幾刀砍。”

聶一倩已經緊貼的牆壁了,恨不得自己現在能有穿牆而過的本事。

“哼,去找閻天尊陪精神損失費去吧!”男中音黑衣人不再多說,明晃晃的大刀如疾風驟雨,呼哧就招呼過來。

男低音也不含糊,一把利劍從身後飛了出來,哐噹一聲,就接觸了男中音砍下的大刀。兩人你來我往,毫不含糊,一時間分不出勝敗。

還幾次的踢到了聶一倩身上的破竹筐,讓她神經立馬衰弱了下去。“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事情了。”

咔嚓,不知道是刀還是劍砍到了破竹筐上。這個破竹筐的彈性還在,頭頂上的竹片只是被砍斷了幾根,沒有砍到躲在裡面的聶一倩。

聶一倩無語,汗流浹背,比自己親手握著大刀上前與他們拼殺還要累,還要驚懼。兩把大刀再次在自己眼前晃動,心裡直打鼓:“哎呦喂,你們兩個就不能到離我遠點的地方去打嗎?砍來砍去的,會傷及無辜路人的我。真擔心你們一會把我當這破竹筐一樣砍了,我死的就有點冤枉了。”

聶一倩現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兩把利器不時的就到了自己的眼前招呼過來,又一刀飛過來,聶一倩機靈的動了一下破竹筐,用還有竹片的地方擋了一下。不然,自己這次腦袋真的不保了。

“破竹筐的防禦能力不錯嘛,不然自己的腦袋非得開花了不可。”聶一倩心有餘悸的變成了木頭人。

一會兒男中音黑衣人的大刀又向聶一倩這個方向砍了過來,男低音卻用他的劍再次硬擋了下來。

“怎麼感覺這倆人都知道自己在這兒?而且這個男低音是在努力的救自己。倆人現在都蒙著面,不知道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