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樣貿然的進來抓人,不知道又會把誰家給得罪了。在這皇城裡面,最怕的就是得罪人,得罪一個自己不知道的人,那麼自己以後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

“請把你的令牌拿出來我核對一下,也好解除這次誤會。”領頭的語氣立馬委婉,客氣了三分。

“沒有問題,給你。”周懷安從懷裡掏出白色銀令牌遞給了他。

“真有。還是一塊銀令牌。”劉美嬌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建民竟然真的是有後臺的,難怪把她得罪了,還敢在皇城裡四處溜達。

“咳、咳!”領頭的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看來真的是一場誤會。”

“不就是一塊兒銀令牌,剛剛出手冒犯我,對我出言羞辱,就沒有資格再繼續留在這裡邊了。”劉美嬌不屑的看著銀令牌說道。

領頭的難受了:“唉,這夾肉餅今天自己是做定了。”劉美嬌可是侯府的親眷,金令牌,是有資格驅趕他們的。

“這位是侯府的人。兄弟,今日冒犯了,為了這口飯碗,今天確實不方便讓你們繼續呆在這裡了,改日再來吧。這位仁兄請了。”領頭的客客氣氣的說道。

“還想看嗎?”周懷安壓根不想搭理他,直接扭頭看向聶一倩問道。

“沒有什麼好看的了,越看越讓人心塞。”聶一倩不想與劉美嬌繼續嘰歪下去,如果現在這個簍子越捅越大,最後受傷害的肯定還是侯府。

這裡面的人,她是見識過了一下,個個都是人精,個個都在給自己挖坑。指不定又要借用這次事情如何坑害侯府的了,侯府現在也算自己的背後大靠山,沒得為了一時之氣,自毀長城。

“既然你不想看了,那就算了,咱走吧!”周懷安說道。

領頭的人也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幫人知情識趣自願離去。

哪知道劉美嬌是個不依不饒的二貨,覺得他們這樣子離去還不解她的氣,竟然一個健步上前一巴掌就向聶一倩招呼過去。

“啪!”

看到旁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打狗也要看主人。這是完全不給主人面子呀。有的撕了。”

周懷安心疼的極了,反手就用力的抓住了劉美嬌的手臂,眼仁立馬血紅,真想不顧一切反甩劉美嬌一巴掌。怒吼道:“瘋女人,你想幹什麼呢?”

“一群低賤的商販,打了就打了。最看不得你們這幫人仗勢欺人,狐假虎威的賤民。以為借了個令牌就哪裡都可以來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今天這一巴掌就是警告你,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要越線了。遇到我們這樣的貴族眼睛給我放低點。不知尊卑的東西,竟然還敢握住我的手,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劉美嬌猙獰著,眼神狠戾的說道。並且揚起了另外一隻手準備扇周懷安一耳光。

聶一倩很是無語。這個劉美嬌真的是個瘋女人,名副其實的瘋女人。這裡的權貴多如牛毛,敢在這樣的公共場合這樣肆無忌憚的囂張跋扈,給別人留下攻擊的話柄。

“蠢。替宋玄逸著急。”聶一倩心裡吐槽。

周懷安可不管這麼多,快如閃電的二指禪,用力在她手臂上的一處穴位點了下去。

“啊!”驚聲尖叫,劉美嬌手臂立刻疼痛難忍,低垂,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撕心裂肺的低吼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給我等著。”

“這裡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嗎?我也來湊個熱鬧。這是誰惹著侯府二少爺家專房獨寵的劉美嬌了呀?大老遠的都聽見了你的尖叫聲。”一個美麗的貴婦邁著優雅的步伐,帶著她的僕人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劉美嬌再次被氣瘋了,也立刻收斂了自己的囂張氣勢,與在場的其他人紛紛低頭給來人行禮,問安。

“齊王妃,午安!”

聶一倩與周懷安還有小翠,劉氏,謙哥兒也紛紛有眼力勁兒的低頭行禮。

這是來了一位真正的大人物呀,小心應對沒有錯。聶一倩偷偷的瞟了一眼。“哎呀娘呀,還是個熟人。”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王妃,還是曾經找聶一倩卜算過一卦的那個齊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