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聶一倩終於要醒了,宋玄逸心驚肉跳,一個蹦噠就站到牆邊。誰知道她嘟嚕完翻身又睡了。

“唉,嚇死我了,以為偷親被抓包了。還好是把我當蚊子了。”

宋玄逸覺得比自己與敵人面對面戰鬥還費勁。再次湊到聶一倩耳邊低聲喊到:“市儈女,還在睡覺呢,趕緊醒醒。”

聶一倩依舊熟睡中。

宋玄逸一不做,二不休,捏住了聶一倩高挺秀氣的鼻翼,呼吸困難的聶一倩終於醒了。

“宋玄逸,捏我的鼻子幹嘛?”聶一倩抬手就啪的一下就向那隻惹怪的手打去。

“看來還沒有睡醒。”

聶一倩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兒,坐了起來,正好與低頭下來的宋玄逸嘴對嘴了一個正著。聶一倩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如何反應。

剛剛偷親,心驚肉跳。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作為老手的宋玄逸食髓知味,乾柴遇到烈火。宋玄逸不顧一切的抱住了聶一倩。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剛剛想做的都給做了。

聶一倩忘記了呼吸,一會兒就胸悶難受。

“呼吸呀,笨蛋。”宋玄逸鬆開聶一倩,拍了拍她嬌俏的臉蛋說道。

“壞蛋。”聶一倩嬌俏可人,害羞的嗲嗲的小說嘀咕道。一拳打在宋玄逸胸脯上。

“隨便打,我的胸脯結實的。小心別把你的手給打疼。”宋玄逸心疼的握住聶一倩的粉拳。

“你不是還要趕回戰場嗎?”聶一倩腦袋終於清醒了,問道。

“是呀!你可算是清醒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一點都不想去了。”宋玄逸深情的看著聶一倩的臉蛋,手指劃過聶一倩的臉蛋,低聲說道。

“啊!”聶一倩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如何回話。

“但是我也很清楚自己身上的責任。不能任性而為。”宋玄逸話鋒一轉接著說道,鼓起勇氣,站了起來,與聶一倩拉開距離。

“你要真是一個貪戀脂粉釵裙的,我還真看不起你。”聶一倩嬌笑著說道,翻身下床。“你等等,現在就拿給你。”

扒開牆縫,拿出一個小瓶子。掏出裡面的一堆東西。在一堆銀票裡頭找出了那張紙條。

宋玄逸驚呆了。“你這神婆當的不錯呀。才一段時間沒見,你都存上了千兩這樣最大面額值的銀票了。”

“我可是萬中無一的,算卦界的扛把子。這點錢小意思。”聶一倩抬著她嬌俏可人的臉蛋,眼如新月,嘴角上揚,誇大其詞的說道。

宋玄逸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建議道。“我要是你就把這銀票給換成金條。現在的政局可是極其的不穩定,錢莊也不過是一些人開著玩,為了賺錢的地方。在外力的作用下銀票就是廢紙,黃金可是實實在在的硬通貨。”

“對了,我怎麼沒有想到?光想著這個銀票好儲存呢,沒有想到他的不靠譜。”聶一倩突然醒悟道。“亂世存黃金,盛世存古董。”

“銀票換黃金的時候。變一下裝扮,錢莊的那幫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出來錢莊門,他們就會想辦法對付你。我現在是沒時間,有時間我幫你去弄是最保險的。”宋玄逸神色嚴肅的說道。

“啊!市井裡的流氓土匪。”聶一倩總結道。

“你以為呢?不然他怎麼會做的如此之大?通正錢莊身後的背景也是槓槓滴。據我所知,好像跟齊王也有非常密切的關係,通正錢莊四個大字就是齊王爺書寫的。所以如果你真的去皇城兌換金條一定要小心那幫傢伙。”

“知道了,可是自己的體質,常常禍從天降,避無可避呀。” 聶一倩無奈的說道。

“哦,完全有可能。上次你偶然得到的那塊血玉印章其實是天機門的掌門印章,我幫你打聽了一下。不是個好東西,儘量不要拿出來用。否則會被更多的黴運纏身的。”

“啊!難道我最近的黴運體就是它在作怪。那我把它扔了不就得了。”聶一倩瞳孔放大的說道。

“據說扔了黴運會更甚,一輩子都別想去掉了。據說想要去它帶來的黴運,必須是一個卜算能力超越的人,心甘情願接收,身上的黴運才會真正的轉移。否則,這個印章帶來的黴運終其一生都會纏繞在你的身上。”

“天吶,太可怕了,難怪如此。我就說嘛,上次在大街道上看見給我印章的那個女人。我一提及印章,她好像受了驚嚇,跑的比兔子還快。當時事多,我也沒有多想,還以為自己佔便宜了,哪知道是這麼一個倒黴玩意。”聶一倩恨得牙癢癢,真是個壞女人,早知道就不幫她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