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隻抖得像鵪鶉一樣,面露驚慌之色的下弦月,鬼舞辻無慘無力地捂住自己的額頭,忍不住被氣笑了。

“呵呵呵呵,這就是我的下弦月?一群廢物!”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令下弦月們更加害怕了。

“近百年來,上弦只有剛剛才產生變化,而殺死鬼殺隊的柱的,也一直只有上弦。”

“下弦的人選一直都在變化,這百年連一個柱都沒有殺死。”

聽到下弦腦袋裡的想法,鬼辻舞無慘越說越氣。

他身上的殺意令下弦們感到身體一片冰寒。

“我實在想不到你們這些下弦有什麼用處。”

無限城內,聽鬼辻舞無慘這麼說,不管是上弦還是下弦,此時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相信,只要自己稍有異動,下一刻就會人頭落地。

少頃,鬼辻舞無慘看著手裡握著銘刻了《魔血功》的竹簡,眼中的憤怒逐漸平息。

罷了。如果這些下弦再做不好,那就把他們變成我修煉的食糧吧。

對於作為食人鬼的鬼辻舞無慘來說,魔道功法那是相當符合他的脾性。

他一甩手,失望的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現在我要用到你們,你們已經死了!”

下弦之鬼因為更換的過於頻繁,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鬼辻舞無慘能聽見他們的心聲。

有下弦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有下弦認為自己只要能多得到一些無慘的血,就能變得更強,能打贏鬼滅隊的柱了。

還有上弦之伍的玉壺,此時正為自己殺過幾個柱的戰績而沾沾自喜。

聽到這些聲音,無慘的腦袋上蹦出一個青筋。

“幾百年來,你們這些上弦連一朵青色彼岸花都找不到,居然還能感到高興?一群蠢貨!”

他一怒之下,激發了在場除鳴女外所有鬼體內的詛咒。

這些鬼身上的血肉頓時不聽他們自己的使喚,就好像面板下有老鼠在竄一樣,一團又一團的鼓起。

“啊!”

“饒命!大人饒命!”

六個下弦鬼慘叫著在地面上打滾。

上弦們悶哼一聲,咬著牙硬抗,讓夏至看了一出好戲。

但下弦之六中,作為哥哥的妓夫太郎能夠忍住這份痛苦,作為妹妹的墮姬卻忍受不住。

“啊!哥哥!哥哥!”

她慘叫著,叫得肌膚太郎一臉心疼,在她耳邊低聲道。

“我在!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