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一定是這樣。痛快的是你,辛苦的只會是我!這次算你欠的!咖哩仔,和我一起去驗驗現在警隊精英的成色。”

對於何國正的話,咖哩仔只是將不小的嘴,咧得更大的笑著點了點頭,順便揶揄的瞟了沒法反駁的胡天聞一眼後,才跟在何國正的身後,離開了房間。m.ЪImiLóū.℃óm

……

大角咀道附近,仁濟醫院綜合醫療中心,急診處置室。

大半留守的警隊最高層齊聚一堂,除了需要緊急處理危機公關的梁紫薇,以及坐鎮指揮西九龍總區,對大角咀附近高架橋上的槍戰現場處置的鐘維正外,剩下的劉傑輝,鄺智立,以及落後一步感到的李文彬,通通已經來到了醫院中,對被救回的警員,予以慰問,安撫。

雖然,此時的心情,的確有些不適合,但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要活下去。該做的工作,也不能停下來,作為署理處長,以及寒戰行動的決策層,劉傑輝,鄺智立的出現,責無旁貸。

強忍著心中的悲慟,異樣,寬慰了李家俊等四名被劫持的警員後,劉傑輝獨自在一邊的走廊冷靜一下,強撐著等待下一道難關——徐永基的遺孀。

十幾分鍾後,該來的終究會來,一陣忙亂,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徐永基的妻子,在劉傑輝的妻子陳雪的攙扶下,快步來到劉傑輝面前。

一聲聲悲慼的質詢,沒法開口回答。一聲聲啼血的呼喚,聽得人心中悲痛,壓抑非常。

什麼都沒辦法做,連話都不知該如何開口,心中的悲傷和愧疚,每時每刻都在啃咬著內心每一處。在鄺智立等人一起半扶著半拉著徐永基的妻子離開後,劉傑輝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強撐著不讓自己軟倒在地。

李文彬僅落後徐永基妻子一步,差不多目睹了劉傑輝被質問的啞口無言的全程。

他和劉傑輝,鄺智立一樣,都是先選擇了去安撫,安慰幾名被劫持的警員幾句。不過,他的兒子李家俊,卻不在他要安撫的人員當中。

只是一句簡單的“沒事吧?”,被回以“沒事”,再加上短暫隱含隱意的眼神交流後,便結束了兩父子之間的問候與關心。

一個是不苟言笑,要求嚴格的虎父,一個是性格內斂,生性要強的麟兒。兩父子之間的這種惜言,寡語,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匆匆結束了兩父子之間奇怪的交流方式後,李文彬便主動走向了黯然駐足於走廊的劉傑輝,沒有因為之前的罷免,而予以落井下石,也沒有暗諷嘲弄,只有溫言細語的安慰,簡言篤語的肯定。

身為同仁的風度,身為前輩的胸懷,在此刻盡顯。

……

昨天的行動,雖然擊斃了幾名匪徒,剩餘被劫持的四名警員,也被安全救出,或者應該稱為放出。但總體來說,是失敗的,一場徹徹底底失敗的行動。

狗車運送的多餘出來的五千多萬贖金,在運送的途中被劫。劫狗車的幾個匪徒,手段倒是不激烈,只是用自制催淚彈,逼停狗車後,用槍械挾制住押運的警員,將錢搶走,並沒有給押運的警員造成較大傷亡。

只有一名警員,在狗車緊急剎車時,撞傷了頭。以及,例外一名警員,在被挾持時,有過反抗,被匪徒用槍托打暈,打破了額角。

一邊對劉傑輝,動手襲擊,意圖殺之後快。另一邊,又對狗車上的幾名警員,十分容忍,沒有使用激烈的手段。

相互矛盾的態度,又為這夥匪徒的目的,意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本來定好今天趕回香江的處長曾向榮,又被耽擱,不得不推遲迴香江的時間。

所以,今天的會議,依舊由還是署理處長的劉傑輝主持,可是會議剛剛開了不到半個鐘頭,會議室的大門,就被人突然推開。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