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牌中光牌只有五張,就是五張寫著漢字光字樣的牌。三張一起三分,五張全收的話,那就會翻上五倍,得到十五分,或是八倍多一點,得到二十五分。

十五分和二十五分的區別,則是視各地的規則,此時的牌局,五光就是二十五分。

而鳥牌,則是牌面有著鳥圖形的三張牌,三張一起,就是五分。

齊集這八張牌,基本就是能夠獲得最高的分數了。

兩個女人雖然察覺鍾維正的動作,但都沒有聲張,甚至還演起戲來,禹智妍故意嬌聲,笑道

“鍾先生,這還是第一次見你主動洗牌,不會等不及想用些手段,欺負我們兩個小女人,讓我們輸乾淨吧?”

鍾維正故意露出一絲尷尬,笑著回道

“怎麼會呢?如果我會玩手段的話,也不會輸這麼多給你們了!”

禹智妍故作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即默契的示意許美娜,她來充當翻譯,道

“美娜說,如果真的作弊的話,按照規矩,是要砍手的。但我們不必要這麼血腥,不如,如果有人作弊,被抓到的話,就一次輸二十億。不然,沒有保障的牌局,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

看到鍾維正遲疑,想要拒絕的樣子,禹智妍嬌俏的站起身,貼著鍾維正的手臂,搖晃著,撒嬌道

“就是一個保障而已,你都說了不會作弊,又怕什麼呢?就答應吧!”

肢體摩挲之間,小手還主動摸上了鍾維正的胸口,拂過他胸口的口袋,紅唇也將鍾維正的一隻耳垂含入口中,媚眼如絲,極盡挑逗,搞得鍾維正一副色與魂授,再無餘力考慮其它的樣子,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目的答應,禹智妍便如翻飛的蝴蝶一般,晃盪著回到了座位,開始了接下來的牌局。和她預想的一樣,鍾維正出牌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遮擋,靠近胸口的口袋。沒多久,便集齊了五張光牌,而且並沒有選擇結束這把牌局,信心滿滿的選擇繼續。接著三張鳥牌齊聚後,一把贏了三十分。

發出勝利大笑的同時,第一時間並不是收取籌碼,而是兩隻大手,一隻手蓋住自己得分的牌,另一隻手,要將所有牌混在一起。

不過,許美娜和禹智妍的動作也不滿,一人保住了鍾維正一隻胳膊,此時勝券在握的許美娜,也顧不上上身未著寸縷的羞澀了。和禹智妍配合著,緊緊的一人抱著鍾維正的一隻手臂。

禹智妍則笑著,將另一隻手伸向桌面上的蓋牌,道

“鍾先生,你真是太討厭了!明明答應過不會欺負我們兩個小女人的!怎麼……嗯?”

隨著禹智妍的疑惑音,許美娜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被禹智妍翻開的牌。因為,翻開的牌中,並沒有她們想象中的光牌,鳥牌。為了確定,兩人依然翻了幾次,還是沒有發現。

鍾維正則是滿臉得意的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他偷藏的光牌,鳥牌,道

“中文有兩句話,叫物以類聚,同性相吸。想拿打牌,就要用大牌吸引,所以,我就將上副牌裡的光牌,鳥牌都裝進了口袋,果然,就一把贏了個大的。免費教了你們一招,口頭感謝就不必了,一會好好表現就好!”

隨即,鍾維正將手中的牌,向空中一拋,肆無忌憚的大笑著,摟著兩個還在愣神的女人,向一旁的床鋪走了過去。去品味不同的風情,相反的魅力,一床並蒂的魅力了。

……

躲在房間中的馬幼熙,在走到客廳,聽到從禹智妍開著房門的房間裡,傳來的荒唐之音後,連出來的目的都忘記了,臉色紅的如同滲血,緊張,慌亂的跑回房間,關好房門後,無力的靠在門上,身體緩緩軟癱到了地上,後怕,羞臊不已。

這時候,她也顧不上自艾自憐,抗拒和鍾維正上床了。只要鍾維正答應她,不將她和其他女人擺在一起,她就願意順從,任由鍾維正擺弄。

鍾維正沒想到,一次隨性之舉,居然還有其它意外收穫,即使輸了幾億,又輸出了幾十億,也真是太值了!

……

漢江的江邊,一處荒無人跡的地方,兩輛車相對而停,看著跪在面前,言辭懇切,計劃周詳的鹹大吉,一直板著臉的張東植,總算露出了笑容,對著他伸出了手,道

“好,合作吧!準備好他不能拒絕的“籌碼”,就讓我們一起,好好教訓那個外國佬一次,讓那個外國佬知道,南宇宙國不是他任意妄為的遊樂場!”

鹹大吉也緊緊的握住張東植的手,神色澎湃,帶著幾分崇拜的看著氣勢昂揚的張東植,用力的點了一下頭,隨即在對方的拉拽下,站起了身,相互笑著擁抱,拍了拍對方的背後,才各自轉身離開。

轉身過後,兩人臉上的笑意,都化作了冷笑,算計寫滿了整個瞳孔,毫無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