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人物登場,以後必好戲連臺!他人的感傷,無法感同身受!(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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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可是九百億,雖然換算成美元,才九千萬美元左右,但這可才是九十年代末。這麼大一筆錢,在南宇宙國幫派人士來說,真的就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上面的賭局,並沒有影響到下面的比賽。和“前世”不同,有了大靠山的鬼手,不必再親自下場,一個個的棋局走過,耗費大量腦力的同時,還要壓榨所有的體力。
一百個丁青的小弟,端端正正的坐在黃悳龍的一眾徒弟對面,有專門的螢幕,顯示一個個棋局,鬼手也就如黃悳龍九段一樣,坐在主席臺上,看著螢幕上的棋局,一一指揮落子就好。
現場也隨著棋局的開始,變得安靜下來,只有一聲聲指揮落子,以及子落棋盤時的啪嗒聲。
黃悳龍九段的徒弟,有老有輕,跟著他學棋的年數不同,悟性,天賦也不同,僅僅過了十幾分鍾,便開始有人投子認輸,關閉桌角的檯燈,羞愧的和黃悳龍九段鞠躬,離開。
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很快,剩下的人,連一半都不到了。雖然,坐在主席臺上的鬼手,看起來越來越疲憊,狀態堪憂,但指揮著,和這麼多棋手下棋,而且已經戰勝了一多半的棋手,這樣的成績,已經夠讓人瞠目結舌的了。
但更讓他們驚訝異常的,是鬼手的勝利,依然沒有停止,第六十三個,第七十二個,第八十七個。勝利依然在繼續,羞愧著鞠躬離場的棋手越來越多,神話依舊在繼續。
其中,也包括鍾維正和李子成的熟人信雨,她的棋力居中,但棋風穩健,一直堅持到第七十個,才投子認輸,時間上,堅持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可是這三個小時中,鬼手下棋的時間,只佔了其中不到三分之一,可見兩方的差距。這局棋,也讓她明白了,鬼手挑戰黃悳龍九段,並非報仇心切,毫無勝算。而是,一場準備多年,飽滿決心,信心的復仇。
夜幕降臨,比賽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將近六個小時。隨著最後一名黃悳龍的弟子,關燈,站起身,滿含愧疚的鞠躬離開,也意味著最後的大戲,將要開場了。
不過,相對於黃悳龍閉九段目養神很久,毫無疲態的狀態來說,鬼手此時的狀態,用一句糟糕,都不足以形容。兩眼赤紅,佈滿血絲,額間青筋暴起,密佈,表情痛苦,猙獰,嘴角乾裂,滿臉的疲憊,已經掩飾不住,身體略顯無力的靠在沙發椅的椅背上,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強撐著對著黃悳龍九段露出一個猙獰,狠厲的笑容。
而黃悳龍九段,只是淡漠的一笑,臉上寫滿了自信。雖然鬼手一個人戰勝了他一百名弟子的成績,萬分驚人。但人不是機器,不可能永遠保持著狀態,長時間的分析,思考,會耗幹精力,疲憊會是他失敗的最大誘因。
兩人沒有什麼交流,棋局也並沒有多等待,你一子,我一子,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凌厲。隨著疲憊越來越重,鬼手的狀態越來越差,下棋的手,也越來越來。反觀黃悳龍九段,則是氣勢越來越盛,手上的凌厲風,嘴巴也開始了同步。
一聲又一聲的呵斥,嘲笑,一句又一句的舌刀箭語,在催促鬼手越下越快之餘,還在不斷的摧殘著他本就剩餘不多的精神。
終於,疲憊和黃悳龍的刺激,讓一直限於被動的鬼手出了錯,下了一步,在其他人看來必輸的一步棋。黃悳龍九段臉上的得意笑容,再也掩飾不住,舒展開來。而緊張觀戰的李仲九和張副會長兩方,也隨著懂棋的d和吳社長的解釋,和黃悳龍九段一樣,露出勝利的笑容,挑釁的看向丁青。
丁青和鍾維正兩人,表情依然很淡定,只不過丁青的淡定,是強撐,不想丟了面子,鍾維正則是真的淡定。不是因為他相信鬼手的主角光環,一定能贏,而是輸的錢,對他來說,真的不算太大的事,沒有任何影響。
就算是用幾千萬美元看場子,貴是貴了點,但無論結果如何,都算很有趣。惡有惡報,或者殺人放火金腰帶,同樣都是一個有趣的結果。只要不發生在自己身上,誰還不是隻為看個熱鬧呢?
最多,如果最後是黃悳龍九段勝利,氣不順的話,找個人幹掉他就好,多花一筆錢的事情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
顯然,無論黃悳龍九段,還是李仲九,張副會長兩方人的得意,都太早。身為主角的鬼手,無疑是玩出騷操作的高手,看似必輸的一步,完全是在他的算計之內。
目的,自然是為了殺人誅心,沒錯,不僅要殺人,還要誅心。隨後的一步步,疲憊不在,氣勢如風浪般湧起,壓得黃悳龍九段不再從容,越發窘迫。
最後,從隨身的一個樣式簡陋,破舊的小小的錢包中,拿出一枚白色的紐扣,落下鎖定乾坤,必勝的一子。這一子落下,鬼手臉上學滿了悲傷,快意,眼中的淚,強含在眼中,不再多看失魂落魄的黃悳龍九段一眼,舉目望向穹頂,眼中無物能夠遮擋,如望見潔淨的天空。
那裡有著無憂無慮的天堂,有著姐姐,師傅欣慰的笑容,有著這一切,一切都夠了。
鬼手對黃悳龍九段說的什麼勝利宣言,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其他人除了因輸了大筆錢失神,不但為贏了大筆錢,還為賺了面子,慶祝不已的人外。唯一能夠好奇的人,也被禹智妍直勾勾的攝人眼神,吸引走了注意力。
其實,什麼勝利宣言,都不重要,反正只有作為當事人的鬼手和黃悳龍九段能夠理解,感同身受。
想要其他人也和他們一樣理解?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棋局結束了,鬼手成了傳說。黃悳龍九段當場自縊身亡,和當初的鬼手姐姐一樣。丁青當晚就在自己俱樂部,大排筵宴,並不用分說,一副好兄弟的樣子,強拉著李仲九和張副會長赴宴,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他們留下。
至於其他人,在沒有李仲九和張副會長帶頭下,也不想掃了丁青的興,得罪了他。在李子成一臉客氣的笑容下,一一上車,跟隨在丁青的車後,一起赴宴而去。
信雨在輸了棋後,只是走出了室內體育館內,而沒有離開附近,全程等在外面監視。等到躲在角落裡拍下照片,看到鍾維正等人離開後,她才掏出手機,打給了姜科長,彙報道
“科長,是我,鍾維正果然還是和丁青混在一起,剛剛兩人一起從李仲九和張理事手裡,贏了大量資金,一起趕去了丁青的俱樂部慶祝。我已經拍下了兩人一起的證據,好,我知道了,我還是會放在老地方。不過,我覺得我們一定要加快進度,丁青贏取了大量資金,無疑是削弱了另外兩個競爭對手”
“是,我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會利用接近鍾維正的時機,繼續蒐集證據的。好的,有新情況,我會再和你聯絡的。”
掛上電話後,信雨再次拆開手機,準備銷燬電話卡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有人,不動聲色的猛然抬手向後揮去,半途就被人身後自認扣住了關節,一扣一掰,接著一腳踹在了她的腿彎上,趁機反剪著她的雙手,用膝蓋壓著她的後腰,將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本掙扎,踢踹的雙腿,也被另外一個蒙面人按住,除了控制她的兩個人外,剩下還有一個蒙面人,則是拿著一個針管,不理她的喊叫,警告,紮在了她的身上,將針管中的液體推進了她的體內。
慢慢的,一種乏力,眩暈感,讓她的掙扎,喊叫越來越無力,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微弱的低鳴,連自己也已經聽不清,身體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支援不住越來越重的眼皮,徹底的陷入黑暗,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