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雖然對這個訊息有些吃驚,但只也是耽擱了幾秒鐘,很快便恢復,贊同的說道

“你說的對,我們的計劃也要變一變了!”

接下來的時間,蔣天生和駱駝先是叫過陳浩南,陳耀和笑面虎簡單的囑託,安排了一番,幾分鐘後,陳浩南等人先行離開了辦公室,帶著各自的心腹人手,離開了金佳麗皇宮,開著車向不同的方向駛去。

過了一會,蔣天生和駱駝才有說有笑的離開了辦公室,又回到了下面的包廂,繼續和其他老大喝酒,打屁,全然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

金多寶夜總會內,之前的歡鬧,祥和已經無影無蹤,變為了刀光劍影,殺氣騰騰,花弗和莎莎在幾個心腹小弟的護衛下,已經被老鬼東,盲公德等人的頭馬,帶著人逼到了角落,滿眼的恐懼,不敢相信。

花弗也發瘋似的一會唾罵,一會求饒,搞不清楚為什麼同是一個社團的人,會突然對他發動襲擊。

直到花弗最後的一名心腹小弟倒在血泊中,花弗和莎莎如死狗一般都被人踩在腳下,無力掙扎,但口中依然喊著

“同門相殘,是大忌,各位兄弟,你們一定是被爛命金他們騙了!不要相信他們,只要你們幫我抓住爛命金他們幾個,我保證,一定會和恩叔說清一切,非但不會追求你們的責任,還會給你們獎賞。我保證,誰幹掉爛命金他們,不但可以坐他們的位置,還可能得到三十萬,五十萬,一百萬,我保證,只要……”

老鬼東的頭馬爛命金,緩步走到花弗面前,居高臨下,戲謔的看著他,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花弗,你還是省點口水吧!再過一會還有得你叫的,省點力氣吧!不怕告訴你,發哥已經回來了香江,重新做回了龍頭,蛇王恩那個叛徒,會有什麼下場,不用我再多說了吧?懶得和你多廢話,有什麼問題,等到了下面,自己去問蛇王恩吧!把這對狗男女的嘴封上,綁好,送去今夜無眠,交給十三妹的人。”

吩咐完手下,爛命金直接轉身,無視了花弗的求饒,叫罵,斯斯然的走到了一旁的卡座,拿起桌上的啤酒,開啟拉環,灌下一大口,舒爽的撥出一口氣。

……

尖東海邊,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兩輛黑色的平治,三輛車一前一後停在路邊。四男一女,涇渭分明的分成兩方,各自站在車子旁邊,相互只有警惕,打量,沒有一絲交流的意思。

而距離他們十幾,二十米外,一個老人和一個年輕人,並排站在海灘上,望著遠處的海遠。從兩人偶爾轉頭,露出的表情來看,情緒不錯,相聊甚歡。

老人,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要見一個人的東星白頭翁本叔和鍾維正,他們說的要見的那個人,正是彼此。

實際上,本叔在突然接到鍾維正的電話時,也十分詫異,根本沒想到鍾維正會打電話給他,不過本叔還是順勢答應下來,和鍾維正見面。

本叔看著海面上偶爾駛過的船隻,輕咳一聲,緩緩說道

“鍾sir,你是兵,我是匪,你突然約我出來,不會只是為了拉我這個老人家來看風景吧?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鍾維正笑著回道

“ok,我這個人也比較喜歡直來直去,我聽三叔和十三妹說過很多次,當初本叔對他們很照顧,就連上次花弗設局想要暗算十三妹,也是本叔出面幫她解決的。三叔和十三妹對本叔一直很感激,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本叔你。”

本叔擺了擺手,道

“吹水達畢竟當初跟過我,十三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小侄女,他們有事,我也沒辦法袖手旁觀。都是一些小事,不必在意,談不上什麼報答不報答的。”

鍾維正笑著輕輕搖了搖頭,道

“對你來說都是小事,對他們來說,這是一份恩情,很大的人情,沒有具備能力,而不報答的道理。所以,我作為十三妹的乾哥,代表她來和本叔談一些合作。”

本叔有些詫異的轉頭看著鍾維正,問道

“合作?現在就算是十三妹願意拿出砵蘭街的場子,和我一起聯合經營也沒用了。你應該也知道,駱駝和蔣天生聯手在砵蘭街開了一家新場子,下個目標就應該是準備先把我這個老傢伙,趕出砵蘭街,接著全力對付十三妹了。”

鍾維正再次搖了搖頭,回道

“本叔,我說的合作,不是聯合的事情,而是你退出砵蘭街,將場子交給十三妹。”

本叔的反應並不激烈,只是深深的盯著鍾維正的眼睛,說道

“既然你能這麼說,就一定準備能讓我動心的條件嘍!說說看。”

鍾維正聳了聳肩,道

“薑還是老的辣,一猜就中,其實能不能讓你動心,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畢竟野心不會隨著年齡而消磨殆盡。其實我的條件也很簡單,生意上的事情,無非就是收益損失,都是交易而已。我找人計算過,本叔在砵蘭街以及附近地區的兩家夜總會,五個馬欄,還有一家三溫暖,每個月除了人工,雜費等各項費用,還有上交東星的一半,大約會剩下一百多萬”

“一年就會有一千多萬,但還要加上出現一些意外的費用,比如有人搗亂,可能要出的醫藥費,安家費,保釋金等等,或是趕上警方掃場,影響生意等等因素,還要減一些,也就會剩下七、八百萬左右。我可以用另外一門賺的更多的生意,和本叔交換,至少比你現在賺的多一半。”

本叔呵呵笑著,虛點了鍾維正兩下,道

“聽起來不錯,不過,我老了,求的只是一個安穩而已。一個是握在自己手裡,一個是握在別人手裡,我只會選擇把握大的那個。”

鍾維正攤了攤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