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意想不到的態度,簡單而又不簡單的資訊(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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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微型偷拍裝置,也是鍾維正最近才拿到的,還要感謝飛全在鴨寮街的一位朋友,還有阿祖的技術宅小朋友梁邁斯,兩人在機緣巧合下解釋,在電子裝置方面很有共同語言,常常會約在一起研究電子裝置。
這套微型偷拍裝置,就是兩人從國外套弄到的一些電子裝置,自己研究,升級,搞出來的,和簡單粗暴,就是用針孔攝像頭和DV機連線,用針孔攝像頭代替DV機原本的鏡頭,將畫面錄製下來,肥龍胖胖的腰肢,正是因此DV機最好的掩護。
聽到鍾維正的話,約翰再也沒了頤指氣使,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其他幾名警員也擔心的看著陳森。陳森雖然也是無奈,感覺棘手,但還是強制鎮定,對著手下的阿銘和煙鬼強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帶人出去,又將其他警員也趕出了辦公室,辦公室內,只剩下約翰,鍾維正,和他自己。
其他人都出去後,陳森也不再言語遮掩,而是開誠佈公的說道
“鍾sir,不管大家熟不熟,怎麼說也是在一起工作的同僚,如果偷錄同僚的事情,傳出去,相信對鍾sir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吧?”
鍾維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語氣悠然的回道
“不傳出去,也一樣對我沒有好處,難道你們還會對我感恩?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只要是同僚就會相互幫助,相互愛護的鬼話,誰還會相信?傳出去後,大不了被人在背後議論而已,上面問起來,也不過是我因為得到了一件新玩具,玩的愛不釋手,搞出的一件意外而已。”
“但約翰總督察,和陳sir帶著人,打的人家一褲子屎,總不會解釋是為了研究屎結構?或是對嫌疑人愛不釋手,用力過猛吧?”
約翰鼓起最後的勇氣,強制擺出強硬的態度,氣勢洶洶的指著鍾維正,道
“鍾維正,我警告你,我們大嚶帝國的騎士,是不會接受威脅的,你……”
啪的一聲,鍾維正直接大力抽在約翰指著他的那隻手上,抽的約翰抱著手掌,連連呼痛。鍾維正不屑的一笑,便伴隨鄙夷的呼氣聲,嘲諷道
“我只看到了你們大嚶帝國還十分不講禮貌,不接受威脅?靠,這種話,早幾十年和阿三們說還可以。拜託你,先搞清楚狀況,我不是那些願意捧著你這坨狗屎的那些人,沒必要忍受你這個白痴。現在是對你們不利,而我才是能決定一切的人,在我還沒有厭惡到,不想談的情況前,閉上你的臭嘴,youknow?”
一旁的陳森,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服鍾維正了,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打起了同情牌,共鳴牌,說道
“鍾sir,大家畢竟都是穿制服的,不用做的那麼絕吧?錘胸口這種事,大家都有做過,嫌犯嘴巴那麼硬,不用上點手段,怎麼能拿到口供啊?受害人追著我們快點破案,上頭逼著我們早點破案,你也是警察,你也應該理解大家的壓力有多大。”
“如果連一點手段都不能用,難道要靠著和嫌犯談心,講道來拿口供啊?”
顯得他的這點招數,對鍾維正無效,鍾維正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
“你們拿不拿得到口供,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是你們的事情。就好像現在這份錄影傳不傳出去,也是我的事一樣。其實呢!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原本也沒打算搞得這麼大,可是陳sir的安排,讓我十分不爽。找個藉口,讓人晾晾我,給我一個下馬威,無所謂,可以理解。但你偏偏找了一個搞不狀況的白痴來應付我!”
“是你們B隊的人都是白痴?還是你覺得我和你手下的那個梁警長一樣白痴?一個警長在一位高階督察面前,端著處長的架子?什麼時候,警隊甄選標準這麼低了?這樣的白痴也能進入警隊?就因為這樣,我很生氣,很憤怒,怒火很難熄滅。”
說到這裡,鍾維正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尤其是我看過A隊的辦公室,冷氣不夠冷,空間不夠大,從辦公室到口供房還要經過一道走廊,就連組長辦公室,都要比這裡的小很多,這些真的讓人難以冷靜啊!陳sir,你也知道,人在不冷靜的情況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陳森抿了抿嘴唇,看了沉默的約翰一眼後,強忍著怒氣,低沉著聲音,回道
“好,我會把B隊的辦公室,讓給A隊,三……”
鍾維正直接打斷了陳森的話,道
“ok,那就這樣,我會帶人明早上班時間前搬過來。對了,麻煩陳sir把周警司交代的那個案子的資料,交給我,謝謝!”
……
最終,陳森和約翰都沒有再說什麼,陳森是心裡有數,鍾維正提出交換,他答應下來,基本上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因為鍾維正雖然說得隨意,但一旦事情傳出去,陳森和約翰固然不好過,但鍾維正也絕對不會輕鬆,至少警隊大部分都會對他敬而遠之,孤立算不上,但也絕對難以合群。
而約翰是不敢再說什麼,他在鍾維正面前丟的面子已經夠多的了!他雖然是大嚶國人,但並不是有多硬的後臺,只不過運氣不錯,在他父親的葬禮上,遇見了一個有權勢的遠親,遠親見他的生活不如意,便幫忙送他來了香江,進入警務處工作。
這種事情,基本就是礙於情面的一錘子買賣,約翰也明白,至少在那次之後,他再也沒有機會和那位遠親聯絡過。他一直以來,只不過是藉著那個遠親的名頭唬人而已,地位高,能量大,知道內幕的那些人,不屑於揭穿他,默默的看著他的笑話。
地位騷低一些的人,又沒能力揭穿,瞭解到內幕,也是聽之信之,只是平常相處,又不會有多大損失。
一旦鍾維正將事情捅了出去,他不能給予強烈回擊,那麼他吹噓出來的那些話,營造出來的形象,就會如太陽下的肥皂泡,紛紛破滅,這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而在鍾維正離開重案B組辦公室後,隨意的翻了一下陳森交給他的案件資料,和周警司交給他的那份簡單的資料對比,卻發現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周警司給的資料真的很簡單,在簡單的介紹外,只是多了一張照片,一句話,是陳森交給鍾維正的資料中所沒有的,一張很普通的照片,不注意觀察的話,確實難以發現蹊蹺,一個只露出一半的虎身,黑釉瓷體,加上虎背上微微露出一點點圓形凹槽,正是神州警方發過來的被偷運來香江的文物之一,東漢褐釉虎形燭臺。
照片夾在資料上角,看起來應該是以人物為主,只是無意間將虎形燭臺拍攝了下來。而多了那句話,卻是說明,被偷襲的那個有社團背景的老闆,叫來了社團中的槍手貼身保護,槍支來源成謎。
這些都是陳森給的資料所沒有的,而且鍾維正一再確定過,陳森拿到的資料,已經全部交給自己,沒有絲毫保留。
看似簡單的東西,卻比齊全的資料,透露出了更多資訊,讓鍾維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