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滿臉笑意的互伸中指,笑罵一句後,相視大笑。但生哥還沒笑兩聲,就被他身後端著托盤的歐兆豐一巴掌拍在頭上,對著生哥訓斥道

“還不去後廚幫忙,整天就知道偷懶摸魚。算了,你現在升職了,去後廚把碗碟都洗了!動作快點,客人都還等著用呢!”

歐兆豐訓斥完生哥,又換了一個笑臉,對著鍾維正說道

“阿正,幹炒牛河,水晶咕咾肉,你先慢慢品嚐,其它菜也很快上來,你們慢慢吃,有事叫我”

歐兆豐說話的時候,生哥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歐兆豐身後做了兩個擊打動作,加上一個鬼臉,又給了鍾維正一個電話聯絡的動作,才在歐兆豐有回頭動作之前,快速的跑向後廚。

鍾維正好笑的看著生哥的動作,笑著點點頭,既是在回應生哥,也是在回應歐兆豐。

隨著生哥和歐兆豐的離去,點的菜品也很快端了上來,佔米和大鷹也拉著鍾維正邊吃邊討論著生哥的事情,大鷹時不時還會摻雜一兩句誇獎滿含樓菜品味道的話,尤其是歐兆豐親手做的幹炒牛河和水晶咕咾肉,要不是鍾維正有先見之明,早早將劃拉走半盤,真不一定能搶過佔米和大鷹的爭奪。

一旁的螳螂只來得及每樣嘗一口,接下來就只能幽怨的面對著兩個空空如也的盤子,狠狠的咀嚼著其它菜品。唯一反應比較奇怪的是化骨龍,點菜的時候,點的最多,吃的時候,卻好像沒有什麼胃口,只夾了兩口臨近的菜品到碗裡,還沒有下口,只是用筷子挑挑揀揀的。

對於化骨龍奇怪的反應,眾人將不解的眼神轉到了螳螂身上,螳螂毫不在意的低著頭邊吃東西邊說道

“上次龍哥欠了生哥一筆錢,過了期限,生哥讓龍哥喝了三瓶鹽,從那以後,龍哥見到生哥就會回憶起那時候的感覺,吃什麼都沒味道。這次還算好的,上次見到生哥,龍哥喝了十幾瓶水,跑了一晚上衛生間,搞得龍媽以為龍哥腎虧,連續一星期,不是烏雞黃鱔,就是當歸羊肉,蓮子豬腰湯什麼的,最後,額”

當螳螂話至半途,抬起頭時,發現化骨龍被鍾維正和大鷹死死按在椅子上,無法動彈,佔米則捂著化骨龍的嘴,不讓化骨龍發出聲音。三人都強忍著笑意,眼神一直在化骨龍和螳螂身上來回遊移打量,透著幾分狡黠和惡趣味,而化骨龍此時兩眼彷彿能噴出火一樣,死死的盯著螳螂。

螳螂知道這次自己慘了,爆了自己老大化骨龍這麼多糗事,化骨龍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他。於是螳螂雙掌合十,滿含乞求的說道

“正哥,佔米哥,大鷹哥,能不能先別放開我老大?等我離開後再放好不好?”

鍾維正三人一臉戲謔的對視一眼後,佔米開口說道

“不好,但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大鷹接著說道

“可以讓你先跑,從十數到一後,我們再放開化骨龍”

根本不給螳螂講條件的機會,鍾維正直接突出一個字

“九”

螳螂一邊轉身逃跑,一邊高叫著

“十十十,正哥,說好的從十開始數的”

鍾維正連反駁的話都懶得說,直接連續數道

“八七六五四三”

螳螂大叫著加快步伐逃跑,附近的人都是好奇的看著,自覺的讓開路,看著熱鬧,香江原則,少管閒事,貫徹的很成功。

看到螳螂已經跑到樓梯口,鍾維正和佔米,大鷹一起鬆開了手,默契的一起吐出一個一字。化骨龍整個人從椅子上彈起,追向大叫著求饒的螳螂。一邊追,一邊還不忘警告佔米道

“佔米,你要是敢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我就滿街傳你小時候的事。螳螂,你給我站住,別跑,我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你”

鍾維正和大鷹大笑的同時,又神色古怪的看著佔米。佔米也被兩人古怪的目光看得不自然,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強制辯解道

“化骨龍就是小氣,不就是小時候偷吃了龍媽給他準備的飯盒,這麼多年了,還記得,真是小氣,呵呵呵呵”

迎著鍾維正,大鷹依然不變的怪異眼神,佔米的笑聲越來越低,立刻轉移話題

“菜都快涼了,趕快吃東西吧!吃完後,卡拉OK,馬殺雞,跳茶舞都算我的”

佔米大出血後,鍾維正和大鷹才放過他。鍾維正又點了五六樣菜品打包,準備帶回去給莎琳和katt,如果兩人吃過了,就留著當宵夜。大鷹則熱火朝天的拉著一臉肉痛的佔米,談論起了一會去哪個場子玩。

一頓飯笑鬧著吃完,鍾維正最後又和歐兆豐寒暄了幾句,才離開滿含樓。在街上與佔米和大鷹分開,大鷹上了佔米的車,一起去繼續快樂時光,鍾維正則開著大鷹的車回家。

一開啟門,就看見莎琳和katt靠在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莎琳還是保持著冷淡的態度,坐在那裡,連看都沒看鐘維正一眼。katt則有些怯怯的抱緊了莎琳的手臂,時不時的偷看鐘維正的反應。

對於兩個女人的反應,鍾維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將手中打包的食物放在餐桌上,又從廚房的冰箱裡拿出一罐冰冷的飲料,一邊走,一邊喝,直到走到沙發的位置,一屁股坐到莎琳的身旁,一隻手很自然的搭上了莎琳的肩膀上,手指在莎琳圓潤的肩頭上跳動,感受其面板的彈性和細膩,故意調戲著問道

“阿琴說,我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你們,包不包括生理需求啊?”

katt有些無措的看了看莎琳,抓著莎琳的手,也不自覺的微微用力。莎琳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變化,但很快就再次恢復成冷淡的樣子,只是手指不自覺的握成拳,暴露了她心中的緊張,莎琳深吸了一口氣,強制鎮定的回答道

“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