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到香江(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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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的話,取祖先大中皇帝名字中的一個泰字,就叫高泰龍。至於我,就把名字分開,神州籍的名字就叫高小琴,太國這邊也多準備一個叫高小鳳的身份。”
......
闊別了一個多月,鍾維正再次踏上香江的土地,等待取行李的時候,鍾維正再次忍不住調戲起了莎琳和katt,面對鍾維正的調戲,兩人的反應不一,很有趣,一路上鍾維正樂此不疲。
面對鍾維正的調戲,莎琳面無表情,全無反應,一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有一絲反應的冷淡樣子。莎琳確實做到全無反應,但每次鍾維正的動作過激時,katt總會擋在莎琳身前,挺直身軀,意圖用自己換莎琳不被騷擾。
如果鍾維正順勢對katt對手的話,又換莎琳擋在katt面前,冷淡著臉,保護著katt,兩個女人就像套娃一樣,一會我檔在你身前,一會你為我挺身而出。兩個女人的反應,正好激起了鍾維正的惡搞趣,總是想辦法騷擾兩個人,接著看“套娃”表演。
由於有莎琳和katt不情不願的證明,機場的安保也不能管人家的“打情罵俏”,但還是提醒鍾維正,動作不能過火,不然會告他在公共場所行為不檢。既然動作不能過火,鍾維正又換成了言語攻擊,也沒做什麼,就是依稀按照記憶,小聲給兩個女人講了能記得一些的,刪改了一些內容,一個姓候的年輕人的勵志故事,不知道是故事足夠熱血,還是內容描述的比較詳細,兩個女人的臉色都紅彤彤的,眼神中閃著羞惱的火苗,卻又敢怒不敢言。
也有有著英雄救美衝動的人,但大部分都被阿力,阿華,阿寶和丹尼一副古惑仔的樣子,無形中勸阻住了衝動。偶爾也有不怕社團,有些勢力的人上前,被阿力四人擋住,依然叫嚷著要上前解救莎琳和katt,意圖得到兩個美女的青睞,但結果就是引來機場的安保,再被莎琳和katt一句關你什麼事?懟回去。
為了機場安寧考慮,機場人員很快就為鍾維正等人辦好了手續,由機場的安保人員一路護送著幾人離開機場。
出了機場,就看見幾臺車前站著很多人,差不多九紋龍手下的主要人員都來了。大鷹很熱情的向著鍾維正招著手,高聲招呼。而長髮的反應則是握起拳頭,就要向鍾維正衝去,被一旁的火山拉住,耳語了幾句,指了指停在後面的那輛賓士,長髮才恨恨的看了鍾維正一眼,上了自己的萬事得,大鷹擔心的看了一眼,火山則對著大鷹指了指車上的長髮,大鷹明白火山是想上車去勸說一下長髮,便點了點頭。
火山也上了長髮的車後,大鷹有些擔心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換了上一張笑臉,大笑著張開雙臂,向著正走過來的鐘維正抱去。
見到大鷹,鍾維正也快走了兩步,一把和大鷹抱在了一起,兩人都熱情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分開後,又錘了錘對方的肩膀,大鷹小聲道
“平安回來就好,龍哥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大部分兄弟都尊重龍哥的選擇,但長髮還有些想不開,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知道他和龍哥的感情,你別怪他。”
見鍾維正點了點頭,大鷹才大笑著又錘了一下鍾維正的胸口,繼續說道
“我就知道你阿正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等社團開完會,晚上我給你接風,到時再聊。豪哥也來了,想和你談談,在那輛車上等你”
鍾維正看了一眼停靠在一邊的賓士,對著大鷹點了點頭,隨後又讓大鷹安排了一輛車,吩咐丹尼開車送莎琳和katt去自己位於灣仔的家,又給了兩人一些錢,由丹尼帶著兩人購置需要的物品。鍾維正早就和佔米打好招呼,在聲訊公司的生意轉讓給別人之後,就把房子恢復過來。
安排好了一切後,鍾維正走到賓士車前,一個年輕人從駕駛位下來,為鍾維正拉開後門,鍾維正略微詫異的看了看這個年輕人,鍾維正認識這個年輕人,是豪哥本家的一個子侄,大家都叫他鬼仔。
鍾維正之所以詫異,是因為豪哥的司機原本是廖伯,當初也是豪哥一同拜入洪毅的老兄弟,和豪哥幾次經歷生死搏殺,還沒等上位,就在和人賽車時出了意外,治好後,落下了殘疾,腳有些跛。當時的坐館是飛龍哥的老爸,看在廖伯以往的功勞,飛龍哥的老爸做主,由社團出了廖伯的醫藥費,還給了廖伯一筆安家費,但跛了腳的廖伯從此一蹶不振,家也散了。後來豪哥看在交情上,一直接濟廖伯,上位後,又讓廖伯為自己開車,廖伯也從此為豪哥開了十幾年的車了。
雖然有些詫異,但想了想,也許是廖伯突然不舒服,才能鬼仔來為豪哥開車。上了車後,只看見豪哥靠在車椅上閉目養神,頭上的白髮多了很多,臉色有些憔悴,更加蒼老了幾分。
待鍾維正坐定後,鬼仔也駕車,安穩的行駛在路上。豪哥沒開口,鍾維正也不好先出聲。車內的氣氛一瞬間陷入沉默,良久,豪哥才睜開眼睛,對著鍾維正歉意一笑,道
“不好意思,阿正。人老了,精力不濟,還總喜歡回憶,言仔在太國過得怎麼樣?”
提到九紋龍的名字時,豪哥眼中閃過一絲哀傷,一絲愧疚。
聽到豪哥問詢九紋龍的情況時,鍾維正忍著吐槽的衝動回答道
“龍哥在太國過得還好,單獨的監室,每天有四個小時的放風時間,不需要幹活,每天最多的時間就是看書看報。龍哥還信了佛,定期會打電話給當地的大師,太國叫阿贊,請教一些佛法的問題。我離開太國之前,去看過龍哥,想要將龍哥從監獄中救出來,但龍哥不同意。龍哥說要在監獄中贖清自己的罪過,還說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雖然沒有自由,但很平靜。”
聽到這些後,豪哥有些失神的望著車窗外,口中模糊著,不知呢喃著什麼。鍾維正也在心中不斷的吐槽著九紋龍,信佛的理由很牽強附會,說是那天雷電劈中他的刀,就是一種預示,想讓他放下屠刀。而那天的手槍雖然沒響,但已經殺死了舊日的他,也給了他重新做人的機會。
當初聽到九紋龍這麼說的時候,鍾維正真的無法可可說,刀被雷電劈中,你也不看看周圍多空曠,連棵樹都沒有,巷子兩邊的牆勉強夠兩米,你舉起把刀,不劈你,劈誰?手槍沒響,不一定是幸運,預示,而可能是沒子彈了,本來槍裡就只剩兩三發子彈,你還向天空連續開槍,沒子彈,打不響,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非要向宗教上面扯,這和遇見岔路,兩條路都能走到目的地,一長一短,投硬幣選擇一樣,走到短的那條路是幸運,走到長的那條路是歷練,都能找到理由自行腦補。
如果你經歷過的這些就是預示的話,那有個叫弗蘭諾塞拉克的鬼佬,豈不是要把骨灰抹進教堂的牆裡,才能表達他的虔誠?人家可是死裡逃生了七次,一次比一次刺激,火車脫軌,飛機失事,坐巴士,巴士衝進了河裡,開車,兩次車子起火,後來車子不起火了,換花樣了,一次被巴士撞,一次被卡車撞,而且都是正面相撞的。
鍾維正心中吐槽九紋龍的話,被豪哥突然吐出的話語打斷,只看豪哥此時面色嚴肅的看著鍾維正,語氣認真的說道
“阿正,我想和你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