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假裝的人和假裝的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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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斯特林按完了最後一個數字,做出一個OK的手勢,米爾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脫困的時間,不久就會到來。緊緊繃在一起的神經,這時也有了一絲鬆懈,精神放鬆的一剎那,大腦還反饋了一些眩暈感,本沒在意的米爾,在手中槍械不自覺的掉落在地上,才察覺到不對勁,再想去撿起掉落的手槍時,卻發現自己身體中的力氣被快速的抽離,眼神也在逐漸模糊,在摸到手槍的一刻,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在外面靜聽,聽到手槍撞擊地板的聲音後,鍾維正才帶著防毒面具,用槍押著哈雷爾走進了房間。米爾靠在牆壁一側昏迷,斯特林也癱在床底,眼神無助,聲音微弱的對著地上的電話筒重複著
“幫幫我,救命,救救我”
鍾維正將米爾的手槍踢到一遍,接著將拉環重新插哈雷爾手中手榴彈上,把已經嚇得虛脫的哈雷爾丟在米爾的旁邊,才放下新,坐在床上,微微喘著粗氣。
斯特林的突襲,超出鍾維正預想太多。剛開始發現斯特林的破綻,由於線索不多,鍾維正只以為斯特林是個和哈雷爾有勾結的有錢人,藉機泡阿琴。但發現房間裡的監視裝置時,鍾維正卻發現自己想的太過簡單,於是就跑出去準備一些火力,以應對對方接下來的行動。
按照一般的構想,對方會在晚上,鍾維正和九紋龍鬆懈時,才來突襲,制服幾人。但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在白天時,就跑來突襲,打了鍾維正一個措手不及。好在鍾維正感覺手榴彈藏在身上,太過突兀,索性藏在承裝食物的紙袋中。
很多的偶然,會變化成必然,如果剛剛押送鍾維正的人是冷靜,穩重的米爾,那麼鍾維正很可能一點反擊的機會都不會有,但偏偏押送的人選是那麼愛笑的沙克爾。
來到太國的幾天,由於常常要和九紋龍分別留在旅館,防止被一鍋端,生活很是枯燥。電視裡嘰裡呱啦的泰語聽不懂,能看懂的少數幾張中文報紙,能消磨時間的有些報道不多。百無聊賴的鐘維正翻出了唐伯送給自己的拳譜,本想學習看書睡覺之道,但看了看,發現裡面招式的名字很有趣,看了又看,不自覺的激起自己的高手夢,萬一自己是個武學奇才呢?
於是鍾維正就學著拳譜裡的動作比劃,騎馬式,打馬式,曬穀曬米,阿亞烏。不自不覺,學著裡面的招式,邊看邊比劃,打完了一套昂拳,一直裝死,不見任何反應的系統,突兀的出現了一行字,和新的圖示。
圖示就是一個方框內,一個做出昂拳起手式的小人,那個小人,鍾維正也認識。不是照鏡子的那種認識,而是透過童年多姿多彩的紅白遊戲機才認識的,方框內的人物是一款以大哥龍為主角的格鬥遊戲,中文佚名大哥龍踢館或直接叫踢館,英文佚名功夫高手,那時大哥龍在外國還沒紅起來,功夫卻深入老外的內心。
圖示下面標了一短一長,兩行字,短的那行就兩個字,昂拳。長的那行寫著,拳舞萬遍,招隨心變,剩下的,沒了。
新技能的新增,也使鍾維正興奮的演練了起來,從開始對著拳譜比照,磕磕絆絆的十幾分鍾打完一套拳,到慢慢記住了所有招式,越來越熟練,時間也壓縮到了五分鐘打完一套拳。
幾天之內,穿越後耐力變得很高的鐘維正,一有空獨處時,就練習幾遍,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成功的達到了一千遍成就,雖然沒有獎勵,但也能使用一些昂拳的招式反擊,但招式跟不上反應,總要停頓,考慮應該怎麼出招。
被沙克爾押送回房間時,鍾維正就覺得沙克爾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所以就故意表現的十分笨拙,搞得自己像小丑一樣,讓沙克爾放鬆警惕和戒備。
沙克爾果然沒有辜負鍾維正的期望,進入房間後,鍾維正看準機會,故意笨拙的摔倒在地上,引得沙克爾大笑。趁其走近,分神之際,迅速彈起,一肘擊打在沙克爾的喉嚨上,折臂奪槍,甩拳擊打在沙克爾太陽穴處,幾乎是一氣呵成。
奪槍在手後,第一時間對準了才回過神的哈雷爾,示意對方禁聲。直到對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老實的蹲在一邊,鍾維正才笑眯眯的看著哈雷爾,當著他的面,扭斷了沙克爾的脖子。
接著又在沙克爾的屍體上翻翻撿撿,找到了幾個小瓶裝的液體和氣體,詢問了一下哈雷爾,得知這幾瓶是揮發性的液體麻醉劑和氣體麻醉劑,都是斯特林帶來的,用了幾次,效果不錯。還有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藥劑,包括混在阿琴房間和鍾維正房間水中混入的藥劑,都是斯特林帶來的,效果不同,目的確相同。
拿到幾瓶麻醉劑後,鍾維正也從哈雷爾口中知道了斯特林的一些簡單資訊,漂亮國地產大亨老斯特林的小兒子,很受老斯特林的喜愛,家族資產幾十億,為人嫉妒好色,做事不擇手段,包括樓上還有斯特林其他幾名保鏢的訊息,哈雷爾也很痛快的吐露了出來。
想了良久,才想到一個在不驚動其他保鏢的情況下,制服斯特林,以斯特林為人質,保證自己和九紋龍,阿琴能安全離開的方法。
在配合米爾閒聊,拖延時間的時候,鍾維正就將自己的衣服用膠帶固定在哈雷爾的身後,造成自己在哈雷爾背後的假象。之後鍾維正就在哈雷爾的另外一側的門口忙碌,找了一根管子從米爾和斯特林的盲區伸入房間內,剪斷走廊吊頂內的電話線,帶著防毒面罩,利用管子向房間內輸送會揮發的液體麻醉劑和氣體麻醉劑。
計劃很粗糙,但在兩方默契的拖延時間之下,計劃完成的很成功,米爾昏迷,斯特林也躺在地上,成了清醒,卻不會動的死魚。
捆好了哈雷爾和米爾後,鍾維正又開始了自己的下一個計劃。
......
鍾維正悄悄的開啟了阿琴的房門,看了看在床上扭成了蛇精的阿琴,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匆匆的拿了幾瓶阿琴房間中的水,就強制讓自己冷靜,走出了房間。
過了良久,阿琴已經差點將身上的背心和熱褲折磨成了內衣時,鍾維正才再次來到阿琴的房間,先將自己的眼睛揉的通紅,再將自己的衣服弄亂,準備好一切後,才把攝像機放在門口的鞋架上開機,攝像機在鍾維正腳步勾動鞋架的作用之下,掉落在地上,正好對準床的方向。
之後鍾維正一邊口中喊著熱,好熱之類的話語,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靠近了床尾處,接下來就從攝像機的鏡頭中,看見一個婀娜的身軀撲到了鍾維正的身上撕咬,在力的作用下,鍾維正摔在了床上,忍受著被撕扯衣服的傷害,心中期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如果此時有人來到七樓的走廊,從關押斯特林等人的房間和阿琴的房間中間走過,就會發現不同的房間,不同的人,不同的語言,卻發出了同樣的靡靡之音。
外面的天上,月亮已經將太陽踢下了山,星星也結伴圍繞在了月亮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