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隻打胸口,肚子上也墊了東西,放心k,不會留下傷痕的。扁過癮了沒有?扁過癮了的話,就把他的衣服褲子都扒了吧!”

從高秋開始揮拳,單方面毆打被綁住的喬sir,鍾維正一直在不遠處喋喋不休,什麼打軟肋效果好,什麼不要打腎臟,萬一尿出來,濺得哪裡都是等等,十分聒噪,但高秋一句話,都沒有回應。直到聽到鍾維正讓自己扒下喬sir的衣褲,高秋才錯愕的停下動作,沒好氣的回頭問道

“神經病,只是教訓他一頓而已,為什麼要扒他的衣服?”

鍾維正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回道

“說我神經病?喂,你搞清楚,這是在幫你報仇。你忘記那天被他修理的多慘了?用冷水澆你得你渾身溼透,凍得發抖。別廢話了!抓緊時間,不然一會他的人就找來了。”

高秋還是沒有動作,反駁道

“幫我報仇?難道你和他沒有仇?”

鍾維正翻了翻白眼,道

“他和我鬥,一直是吃癟的那個,就算是當初藉機訓斥了我幾次,我也早一拳還回去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弱雞啊?要是我要修理他,根本不用綁住他,我一隻手就能搞定他!”

想到鍾維正之前表現出來的身手,還有劉定光說起過,喬sir真的被他一拳打倒在地的事情,高秋也明白了,這次鍾維正確實是在幫自己報仇。但嘴上依然強硬,一副我不接受的樣子,繼續反駁道

“我沒那麼無聊,打也打過了,我的仇報完了!”

說完,就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倉庫。鍾維正看著高秋的背影笑了笑,接著又轉身走向喬sir,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

“做人要講誠信,說扒光你,就要做到。你也別亂跑亂叫,外面有很多記者,要是被他們拍到,你的只穿著內褲亂跑,你會成為整個警隊的笑話。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忍十分鐘左右,你的人,就會來找你了!”

說完,鍾維正也不理會喬sir恨不得殺人的眼神,不斷的掙扎,強制的將喬sir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來,直到剩下一條內褲,才停下了手。

最後將喬sir口中的襪子拔了下來,喬sir極速的喘息,口中恨恨的說道

“鍾維正,我警告你,你這是在犯罪,綁架,禁錮,毆打同事,我要是投訴你的話,你一定會坐牢。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鍾維正將喬sir的手提電話和衣服拿在手裡,無所謂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也許上頭的人,只會認為這只是一個過分了一點的玩笑。明天一早,全香江的新聞頭條,一半會是灣仔雙勇探攜手破獲永恆珠寶劫案,另一半則會是,因為你收到假情報,破壞了重案組和飛虎隊的演習。一好一壞剛好平衡,你猜猜上頭會不會再讓一個壞的訊息出現?”

說完,也不理會喬sir再說什麼,直接轉身,走向了倉庫側門的方向。

……

劉定光看到高秋走出倉庫,便迎了上去,道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阿正怎麼沒有出來?”

高秋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光叔,他神經的,居然讓我脫姓喬的褲子,還說是在幫我報仇,k一頓就算了,不用那麼羞辱人吧?”

劉定光並沒有對這件事發表意見的意思,反而是繼續問道

“所以你打了姓喬的一頓,就出來了?”

高秋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麼,聽到開門聲,便閉上了嘴巴,回頭看去,果然是鍾維正走了出來,手裡抱著喬sir被扒下來的衣褲和手提電話。鍾維正笑著和劉定光打了一個招呼,將手上的衣服和手提電話遞給對方,大有深意的說道

“光叔,一會讓阿男送去給姓喬的吧!我答應你的,不會牽連到任何人身上!”

劉定光好像明白了鍾維正話裡的意思,拿著喬sir的衣服,電話,有些感動的欲言又止,剛剛開口,說了一句

“阿正,你……”

鍾維正便笑嘻嘻的打斷了劉定光要說的話,搞怪的敬了一個禮,說道

“報告光叔,我的任務完成了,需要去吃點東西了!肚子有些餓,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說完,就轉身走向了遠處,劉定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鍾維正離開的背影,露出欣慰,欣賞的笑意。

一旁的高秋看著鍾維正的背影,對著劉定光吐槽道

“光叔,我就說他神經吧!教訓一下姓喬的而已,不用扒人家的衣褲,這麼羞辱人吧?”

劉定光一巴掌拍在高秋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說道

“你懂什麼?這才是一個值得跟的好上司,你以為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姓喬的,把報復的目標放在他身上,不牽連到你和阿男。阿秋,以後你要學會理性的看待問題,別那麼偏激,分不清是非。我老了!照顧不了你多久的”

高秋被劉定光一巴掌拍的冷靜了下來,回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