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鍾維正的反駁,陸sir也沒有任何不悅的表現,反而是輕笑了一下,說道

“你啊!還是沒有適應身份的轉變,就拿剛剛的事情舉例,喬督察想要對你公報私仇,要找一個明面的理由,才能實施。而你反擊的手段,固定擊中了他的痛腳,但後果卻是兩敗俱傷,甚至你將面對的損失,比他還要大”

“首先,在警署中監聽同事,傳出去的話,哪個同事還敢跟著你,和你一起共事?其次,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別人,上面的人會怎麼看你?最後,手段沒有高低,卻要分辨實施的人群,不然,最後受到反噬的只會是你!話盡於此,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全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陸sir說完拍了拍鍾維正的肩膀後,便上了車,將要關車門的時候,陸sir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和阿耀都很看好你,希望你能快點成長起來,接我們這些老傢伙的班。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打給我,還有,別再叫陸sir,不介意的話,你以後可以叫我陸叔或者華叔。”

鍾維正沒有矯情,直接笑著叫了一聲華叔,陸sir笑著點了點頭回應,之後便關上車門,對著鍾維正揮了揮手後,便吩咐司機開車,離開了灣仔警署。

……

鍾維正對喬sir的設計,最後還是收到了成效,周警司在找了劉定光和喬sir,私下談了一次後,重案b組不再是專案組的附庸,擁有和專案組一樣,對永恆珠寶公司劫案,獨立調查權。

但還有一個特定,無論哪一方先找到重要的突破線索,需要支援時,另一方必須無條件配合對方行動。

怎麼樣都好,鍾維正和劉定光算是徹底擺脫喬sir的那張臭臉了!接著,高秋那邊也傳來好訊息,他和大喪介紹的要買軍火的人接觸上了,期間言語試探了一下,感覺對方很大機率和永恆珠寶公司的劫案有關。

唯一不好的訊息,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高秋被喬sir的下屬盯上了,好在高秋機警,趁機甩掉了對方的跟蹤。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鍾維正和劉定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一副瞭然於胸,心照不宣的樣子。

……

“不好了!光叔,阿秋被喬sir代人抓了回來,我看見喬sir他們將阿秋帶去了浴室,可能要對他上手段了!”

劉定光正和鍾維正在辦公室內商量著下一步計劃,阿男來不及敲門,氣喘吁吁的闖進劉定光的辦公室,說出了高秋被喬sir的人帶回警署的訊息。

聽到訊息,劉定光第一時間將擋在門口的阿男推倒在地,顯得十分激動,急迫,連摔倒在地的阿男,都沒時間扶起。

而當鍾維正想要去扶起阿男詢問他怎麼樣的時候,阿男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催促鍾維正不用管他,快去追劉定光,怕劉定光一個人,和喬sir他們起了衝突,會吃虧。

鍾維正見阿男不似有事的樣子,只好囑咐他照顧好自己後,向著劉定光追去,暫時也顧不上半晌都沒能從劉定光辦公室出來的阿男。

去的路上,鍾維正經過自己辦公桌的時候,還不忘拿過一個手持攝像機。

等到鍾維正來到浴室的時候,只見高秋被銬著雙手,吊在衣杆上,雙手被手銬勒得血肉模糊。劉定光拿著槍被喬sir的下屬按在牆上,無法掙脫,只能憤怒的大罵。而喬sir十分得意的對著劉定光指指點點,還故意故意踢倒高秋的支撐腳,讓被勒著手腕的高秋髮出更大的慘叫聲。

很快,喬sir也發現鍾維正拿著攝像機,將剛剛的情形都錄了下來,馬上吩咐手下去搶鍾維正的攝像機。

看著衝過來的三個喬sir的下屬,鍾維正的臉上沒有一點波動,一手平穩的拿著攝像機,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一名衝在最前,向自己打來一拳的喬sir下屬的手腕,接著一腳踹在對方小腿處,在對方吃痛,半跪在地上之時,又是一記膝撞,狠狠的撞在對方臉上,對方直接倒地,昏了過去。

打倒了一個後,鍾維正又迅速下蹲,躲過第二個人的攻擊的同時,又是一記橫掃,將第二個人掃倒在地。為了躲避倒地的第二個人,最後的第三人,迫不得已向後退了一步,這也給了鍾維正起身的時間。

只見鍾維正迅速起身,只見鍾維正一個墊步側踢,直接將第三人,重新踹回了浴室。在第三人還沒落地前,鍾維正還順便給了倒地的第二人面目一腳,讓他徹底暈過去,不必再費力爬起了。

見鍾維正只是幾個呼吸間,就解決自己的三名下屬,喬sir也顯得有些慌張,一邊後退,一邊大聲的斥責鍾維正,道

“鍾維正,你竟敢在警署內毆打同事,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住手,不然我一定告你,告的你,被踢出警隊。”

鍾維正沒有回答,只是一步步的走向喬sir,剩餘的阿廣和喬sir的另一名下屬,剛要上前幫忙攔住鍾維正,但剛要動,就被鍾維正一個眼色,逼得不敢有絲毫動作,假裝要控制住劉定光,無力支援喬sir的樣子。

好在劉定光手中有槍,他倆的行為也說得過去。

喬sir一邊警告鍾維正不要靠近他,一邊向後退,最後退到牆壁處,再沒法後退的時候,才鼓起勇氣,擺起了格鬥術的起手式,做出一副要和鍾維正抗爭到底的樣子。

就在鍾維正離他只有幾步遠的時候,周警司適時出現,喝止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