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維正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

“哪有無賴講道理的?別想拖延時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頭髮弄溼,圍好浴巾,在床上等我。”

姍姍還要抗爭的話,被鍾維正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打斷。眼見鍾維正的鹹豬手越來越方式,只會紅著臉嬌羞的跑進了一旁的房間裡。

而鍾維正猥瑣的回味了一下手掌的觸感,接著拿起一邊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莎琳,你那邊怎麼樣?嗯,我知道了,繼續盯著,等他們抓了飛龍,第一時間拍下照片,讓katt交給飛龍的老婆,還有提醒jing,她只需要暗中跟著飛龍的老婆,保護她的安全,別讓人發現她。記住,在此之前,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魚沒上鉤,還不到收網的時候。”

說完,鍾維正掛上電話,想了想,還有些不放心呆島方面的安排,索性直接撥給安排那邊一切事情的阿琴

“親愛的,有沒有想我啊?我不是那樣的人,怎麼會不想你呢!我這不是被人搞得沒辦法脫身嘛!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利用你升職呢?就是拿處長的位置,也不可能讓我出賣你啊!不開玩笑了!喪波和呆島人那邊不會有問題吧?肥沙他們不會有問題,拿了錢,他們和家人也被控制,不敢搞小動作的。”

“我沒有不相信你,好了好了,你說沒問題,我就沒問題,反正我是你孩子的親生父親,害死了我,孩子也會找你報殺父之仇的,哈哈,好了!不開玩笑了,這次多虧有你,不然我也沒想到唐文俊既然會留了喪波這麼一個後手。也是幸虧有你一早派人控制了他,才能說服呆島人,料理好馬王的手下。大恩不言謝,等我忙完香江的事情,就去太國好好陪你一段時間,保證用心對你,從裡到外的全身服務。”

……

飛龍一邊開著車,一邊揉弄著額頭,緩解頭部的疼痛,從昨晚知道自己的老媽和兒子被貴利高綁架,好不容易編造了一個老媽帶著兒子去了神州親戚家,自己想和老婆換個環境,去酒店過一下二人世界的利用,才沒讓老婆發現老媽和兒子被綁架,家裡也成為了兇殺現場。

一早更是想盡了腦筋,也沒有想到一個不讓老婆回家的理由,幸好老婆以前的姐妹打來,約了老婆逛街,打牌,才總算拖延住老婆想要回家看看的腳步。

留給飛龍的時間不多,飛龍首先要想辦法甩掉警方跟蹤自己的人,之後才能去和貴利高約好的地方談判,解釋清楚對方的誤會,接自己的老媽和兒子回家。

在公司時,嘗試了幾次,警方跟蹤自己的人咬的很緊,沒有找到甩掉對方的可能。還好志成想到在路上製造一起事故,自己再趁機換一輛車,由志成開著自己的車引開警方的跟蹤。

紅燈滅,綠燈亮,飛龍故意壓了一下車,才狠狠的踩下油門,飛快的駛向十字路口對面,剛剛駛入對面街道,後方不遠處便傳來了汽車撞擊的聲音。接著飛龍連忙踩下剎車,快速的開啟車門,看著向自己跑來的志成,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跑進停在另一條路上,開著門的汽車。

不理車後車輛上的人叫罵,上車,關門,打火,一氣呵成,馬上駛離,看著警方跟蹤的人,繞過了相撞的兩輛車,追向志成開著自己車離開的方向,飛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接著臉上再次恢復嚴肅,凝重,因為接下來他要面對的,是更加艱難的局面。

車子快速在車流中滑行,很快便來到了貴利高給出的倉庫地址,看著守在門口的貴利高的小弟,飛龍深吸了一口氣,從車上走了下來,舉著雙手,接受了貴利高小弟的搜身,接著被帶入倉庫內。

來到倉庫內,飛龍見到了被關在鐵籠裡的老媽,兒子,還有乾弟弟姣婆堅,也見到了一臉陰沉,滿帶恨意的貴利高。和預想的一樣,貴利高懷疑是飛龍派人殺了他老媽,綁架了他老婆,但飛龍很冷靜的辯解,為貴利高分析,自己殺他老媽,綁架他老婆,對大家誰都沒好處,並告訴貴利高,自己已經讓王志成尋找貴利高的老婆,只要找到了他老婆,發生的一切,就都搞清楚了。

此時的貴利高總算沒有被恨意衝昏了頭,願意給飛龍一個證明的機會,除了要扣押飛龍外,可以先放過飛龍的老媽,兒子和姣婆堅。但飛龍和貴利高萬萬沒想到的是,幕後黑手唐文俊出現,不但否決了貴利高放人的想法,還主動說出了是他花弗殺了貴利高的老媽,綁架了貴利高老婆。

隨著唐文俊的話,貴利高只能含恨的倒在地上不斷掙扎,卻毫無反擊的能力。原來是唐文俊剛一出現,花弗便掏出槍,兩槍打在貴利高的腿上,接著踩住了倒在地上嚎叫,掙扎的貴利高。

在唐文俊說完一切後,花弗還得意的囂張大笑,羞辱的對著貴利高說著他老婆功夫不錯,尤其是那天在他床上將他老婆壓在身下,一邊運動,一邊接聽他電話的時候,感覺簡直絕妙。

隨著貴利高不斷的掙扎,嚎叫,怒罵,唐文俊被他吵得沒了看戲的耐心,直接吩咐花弗幹掉了貴利高。

接著就是用老媽和兒子的命威脅飛龍,簽下了轉讓飛龍集團的合同。拿著飛龍簽好的合同,唐文俊興奮的開懷大笑。殊不知,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被埋伏在不遠處天台的莎琳拍下,莎琳馬上將拍好的底片交給katt,自己留下繼續監視,katt則要負責將底片沖洗出來,交給jing。

……

九龍,旺角,上海街福記酒家,飛龍嫂黛西和三個從前的姐妹,在這裡吃完飯後,就直接在包房裡支起了牌桌,打起了麻將。打了幾圈,被姐妹調侃著嫁了一個好老公,做起了闊太太,一個手錶就幾十萬。和姐妹們調笑了幾句後,便起身去衛生間方便。

經過外面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酒家裡已經一個客人都不剩了,只剩下兩個服務生守在包房門口,等待為自己和姐妹服務。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發現時間也不早了,想著一會回去,打完北風圈,就提出結束,或者直接回自己家再繼續牌局,接著便走向了一邊的衛生間去方便。

但剛剛方便完,正在洗手的時候,一個圓臉,長腿的女孩突然從廁所隔間跑了出來,聲稱她是王志成的女友昭昭,還說幾個姐妹是馬王和花弗安排來拖住自己,馬王和花弗已經派人來抓自己,再不離開,就來不及了。

黛西想了想,這些姐妹從自己嫁給飛龍,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絡自己了,今天突然聯絡自己,又拖著自己打牌,自己幾次提出要換個地方,回自己家打牌,幾人也藉口拘束,沒有在外面打牌自在,拒絕了。

當時,自己也沒有多想,想著自己老公飛龍的身份,確實會讓這些姐妹感到拘束,便同意了在酒樓裡繼續打牌。現在想想,的確是有些可疑。

儘管如此,黛西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昭昭的話,而是耍了一個心眼,故意裝作憤怒的樣子,怒斥了幾個姐妹幾句,麻痺昭昭。接著藉機蠱惑昭昭和自己一起拿刀,找幾個姐妹問個清楚。

拿到刀的時候,黛西還故意給了昭昭一把,試探她會不會藉機拿刀挾持自己。但昭昭表現的很膽小,先是嘗試著拒絕,見拒絕不了,就心驚膽戰的雙手捧著刀,戰戰兢兢跟著自己的身旁,走進了包房。

回到包房,拿刀一逼,幾個所謂的姐妹果然害怕的全部交代了,她們的確是被馬王和花弗威脅來拖住自己的。失望之餘,也有些慶幸,幸好有昭昭提早一步來通知自己,不然自己真的就會,茫然不知的被人抓住。

就在黛西和昭昭剛剛把包房裡的三個女人綁好的時候,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四五個男人拿著刀,就要闖進來。黛西頓時如同變了一個人般,劈砍,遊移,下手決絕,出刀果斷,在對方還沒收起對女人的輕視之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將這幾個闖進來的男人砍倒在地。

接著黛西帶著昭昭跑向後門,發現後門被鎖死,根本打不開。又跑向前門,但此時前門的捲簾門正在劇烈的晃動著,門外也傳來好幾個男人的喊聲和拍擊捲簾門的聲音。

黛西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讓昭昭去一旁推來一個送餐車,自己用半瓶酒做了一個燃燒瓶,將一個煤氣罐放在了送餐車上,想要在開門的一瞬間,將裝有煤氣罐的送餐車推出門外,利用燃燒瓶點燃開啟的煤氣,產生爆炸,以此找尋生機,突圍而出。

就在東西都準備好,準備開啟煤氣罐的時候,捲簾門不再晃動,外面也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