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真假(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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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紋龍在香江停留了一週後,就帶著自己老爸和海倫回了濠江,最後送他的人是康哥。不是鍾維正,大鷹等人不想去送別,而是九紋龍說了從香江到濠江很近,坐船隻需一個鐘頭,不用搞得那麼隆重的來送他。
雖然九紋龍是這麼說,但鍾維正和大鷹等人也都明白,一是身份不合適,幾人現在都是洪毅的後起之秀,尤其是鍾維正和大鷹,在與前坐館黃金棠博弈的事情上,出盡了風頭。九紋龍又曾經是幾人的老大,當初的名號也十分響亮。
幾人一起出現在碼頭,警方會第一個跳出來,請他們回警署喝茶。
第二個則是九紋龍不會喜歡離別的傷感,別說是鍾維正幾人,連阿葛和馬學仁,九紋龍也謝絕了對方想要去碼頭送他的情誼。
不過大部分相熟的朋友雖然對九紋龍離開有些不捨,但看到他決定做個普通人,找尋到自己想要的生活,都替他高興。至於他混了那麼久,會不會有仇家趁此機會去濠江找他報仇,也沒什麼人會為此擔心。
首先只要九紋龍的幾個小弟不死,手上勢力不散,就是最好的威懾。即使對方不將鍾維正等人放在眼裡,也沒關係,九紋龍的女友海倫,中文名叫馬交紅,很普通的名字,他還有一個大哥叫馬交文,替濠江的洪先生打理賭場生意,是洪先生的左右手,洪先生被稱為濠江的地下濠督,可見其在濠江的勢力。
有這樣一個大舅哥看顧,九紋龍的安全,也不必其他人擔憂。
九紋龍走後,鍾維正等人又開始了忙碌自己的事情,首先鍾維正又找來了喬紅來處理大鷹的麻煩,當初大鷹派人掃的那些場子的幾家小社團,已經全部被打垮收編。場子的業主,鍾維正也先禮後兵的談過,紛紛表示,無論警方問什麼,他們也只會回答當初是有人在場子喝酒鬧事而已,不會再說其它。
搞定了口供證據,剩下的就是找了幾個自願頂罪的小弟出來,喝酒鬧事,原告諒解,警方最多也只是拘役,對於那些腦子裡想著進祠堂,增加功績,想要上位的小弟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當然雖然警方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指向大鷹,大鷹還是被扣留了整整四十八個小時,一分鐘都沒少,其中有一些警告的意味。
至於為什麼警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大鷹,那就是上頭有些鬼佬不在意,以避免社會動盪為藉口,要求大事化小,下面有力也無處使。
……
前未婚夫的一套組合拳,打得姍姍沒有一絲招架之力,就連代言得到的房子,也被通知,由於她的負面新聞頻傳,導致地產公司蒙受損失,不僅要終止合同,還要將她告上法庭,要求她賠償損失。
出門也會被各路記者堵截,那些記者,無論男女,一見到她,就全部化身成了餓狼,各種令人難堪的問題,甚至會夾雜一些汙言穢語,表情也是清一色的幸災樂禍。
負面新聞的持續發酵之下,大部分市民也將她當成了y娃d婦,姍姍已經不敢出門了,每天躲在家裡,除了經紀人夏利,不敢見任何人。但躲在家裡,也躲不開一切,一個又一個壞訊息接踵而至,電影角色被替換,代言廣告被終止,各種與她相關的產品被生產商下架,收到了二十幾封律師信,都是向她索賠的。
此時的姍姍才真正明白什麼是暗無天日,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逼向了絕路。由於被告,沒有了收入,甚至連賬號都被凍結,姍姍這段日子的生活支出,全是自己的經紀人夏利幫忙支付的。
但夏利也只是個打工仔,儲蓄有限,幫她支付一些生活費用還可以,對於她母親和弟弟所需要的幾百萬的治療費用,也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姍姍即使再堅強,也承受不斷的打擊,想要輕生,解脫。還好被夏利及時發現,阻止了下來。夏利苦口婆心的一番勸導,想起自己一死,更加沒有人會照顧母親和弟弟,姍姍也只能絕了自殺的念頭,努力的找尋自救的辦法。
不斷的回想和否定,甚至想到請求那個刻薄,吝嗇的前未婚夫放過自己,但沒多久姍姍便放棄了,她知道那些都是徒勞的。
最後只剩下一個希望,就是那個讓她感覺危險,想要遠離的男人。她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一離開後,就把寫著對方的電話號碼的紙丟進垃圾桶。
姍姍此時十分矛盾,坐在鏡子前,呆呆的看著鏡中蓬頭垢面的自己良久,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站起身,脫掉身上的睡衣,走進了浴室,沒多久浴室裡就傳來了流水聲和悲切到壓抑不住的哭聲。
……
深夜,九龍荔枝角宋城,兩名保安巡邏時,看見不遠處的一棟仿古的二層建築被拉上了警戒線,幾個壯碩的男人坐在警戒線外或是抽菸聊天,或是喝酒打牌,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是保安,幾個男人的反應不一,有的低頭忙自己的事,有的則是熱情的招手打招呼,邀請保安一起過來打牌喝酒。
謝絕了對方的好意,表示還要去其它地方巡邏,兩名保安便匆匆離開了這片區域。年紀小一些的保安,還對謝絕對方好意那名年紀大些的保安抱怨道
“德叔,幹嘛著急走啊?每天上工那麼無聊,來兩罐鬼佬涼茶解解渴,摸幾把牌,捱得也快一點”
德叔一巴掌拍在對方後腦上,教訓道
“每天就只想著偷懶,你阿叔我,別的本事沒有,看人的眼力不會錯,那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每一個善類,你還想湊上去,怕死得不夠快啊?”
年輕的保安有些不相信的反駁道
“你是不是唬我啊?阿叔!經理不是說過了,他們是劇組來拍夜戲的,你不會以為長得兇點,壯點,就都是社團的吧?你看看那些劇組的武行,不也是那樣嘛!”
德叔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這個天真的年輕人一眼,罵道
“痴線,誰告訴你社團的人就不能拍電影了?武行,武你個大頭鬼,武行在看到我們第一時間會下意識摸腰間啊?你要是不怕死,就回去,隨便找個人,看看他的腰間,要是沒有傢伙,我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說完,德叔便不理會沒有一點眼力的年輕保安,蒙著頭向另一個方向繼續巡邏,年輕保安還是有些不相信,但也沒膽子真去驗證,站在原地糾結了一下,發現德叔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急急忙忙小跑幾步,跟了上去。
兩個保安走遠後,他們背後一個拐角處,才走出一個人影,看了看兩人越來越遠的背影后,才轉身回去。
跟蹤兩名保安的人回到了那棟被拉上警戒線的仿古建築,其他人見他回來,有的點頭回應,有的招手招呼,他也笑著回應了一下,走到獨自在一邊打電話的韋吉祥身邊,等待對方哄完老婆,掛上電話。
看到手下的小弟來到自己身邊,韋吉祥又說了兩句,便掛上了電話,問道
“沒什麼問題吧?”
小弟殷勤的為韋吉祥遞上香菸,點燃,而又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