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屁事?”

聽到鍾維正的話,喪標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隨即壓下心中的鬱氣和不安,強擠出一絲微小的笑容,說道

“鍾先生,你是個成功人士,內幕也是十分正規的週刊,應該不會那麼低階,明知道照片是偽造的,還用來博眼球,透過抹黑一位無辜善良的女孩,提高一時的銷量,昧著良心賺黑心錢吧?”

鍾維正笑的還是那樣和煦,但回答的話,還是一樣讓喪標難以接受。

“關你屁事?”

喪標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火氣,十分憤怒的指著鍾維正,但只發出了一個你字,就被老許和蒼蠅死死的抱住。老許和蒼蠅兩個是真的怕喪標衝動起來和鍾維正動了手,牽連到自己身上,使盡全身力氣,死死壓制住喪標,老許陪著笑,對著鍾維正道歉

“對不起,鍾先生,喪標是昨晚被那些劫匪嚇得有些神經不正常,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代他和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蒼蠅也附和著賠笑道歉著,但喪標猶自猛烈的掙扎著,年老的老許和體弱的蒼蠅也沒困住他太久,很快就被他掙脫。

掙脫了束縛後,喪標更是大聲的和鍾維正叫嚷道

“姓鐘的,別以為我會怕你,我告訴你,照片和底片都在我手裡,你逼急了我,我就講它們全部燒掉,到時候你連劫案的新聞都撈不到”

聽到喪標威脅的話語出口,阿葛就是臉色一變,他知道鍾維正雖然臉上時常掛著笑,顯得十分和善,好說話,但骨子裡卻極度討厭別人的威脅。如果對方實力強的話,鍾維正還會暫時忍耐,積攢到足夠的力量才會反擊。但以喪標此時的實力來說,鍾維正一定會給他一個十分淒涼的下場。

還來不及勸說鍾維正,為喪標求情,剛剛還笑容和煦的鐘維正,臉上已經掛上了嘲弄似得冷笑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好吧!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就陪你好好玩玩。katt,打電話報警,就說這位李標先生涉及盜取我公司的機密。再打給喬大壯和阿仁,告訴他們,我會準備一百萬陪這位李標先生玩下去,訴訟期別耽擱太長時間,早點讓我們的李先生去監獄裡享受生活”

katt一言不發,直接拿出電話報警,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大的喪標,一時也慌了神,此時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聲音,就是搶奪katt手中的電話,不讓對方報警。

可是喪標剛剛有了動作,鍾維正卻先一步擋在了喪標面前,眼見katt已經撥通了電話,喪標也再顧不上其它,直接掄起腳向擋路的鐘維正踢去。原本勢在必得的一腳,卻在半途就無力的停了下來。

原來,喪標的功夫只是些花架子,只是力量和速度比常人強了一些,如果真的是那麼出眾的話,也不用在成人中心教拳混日子了。而沒被他放在眼裡的鐘維正,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大約是他的一倍,他的那腳剛剛踢到一半,鍾維正就快速的出拳,從下向上轟在他的腳踝下方。

受到攻擊的喪標感覺腳上傳來的劇痛,支援身體的腿也立時一軟,摔倒在地上,抱著被鍾維正打中的腳,躺在地上咬著牙痛哼。

鍾維正隨意的用一隻手在另一隻擊打中喪標的手上掃了掃,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說道

“你們看到了!是他先攻擊我,我才被迫自衛的,一會警察問起,你們記得要幫我作證。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看來你又要多坐些日子了。”

此時喪標不知是痛的無力爭辯,還是不知道該怎麼爭辯,只是憤怒的看著鍾維正,眼神中卻隱含壓抑不住的不安,擔憂。

鍾維正根本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拿著自己發的薪水,還反過來拿著兩件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來交換,不知吃裡扒外,還拿自己當白痴一樣耍,這誰能忍得了?

就在katt報完警,正在打給馬學仁的時候,鍾維正又笑眯眯的盯上了一左一右扶著喪標手臂,低聲詢問對方傷勢的老許和蒼蠅,對著兩人說道

“老許,蒼蠅,我給你們一個選擇,願意作為證人指證喪標盜竊公司機密的話,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大不了將你倆一起送上被告席,涉及到團伙作案,必然意味著有計劃,有組織,相信法官量刑的時候,也會適當加重的”

“怎麼樣?需要多久時間考慮?五秒?還是十秒?那就十個數的時間吧!十,九,八,七,六,OK,恭喜你們,選擇了最明智的答案”

鍾維正剛數到八的時候,膽小懦弱的蒼蠅就馬上丟開了喪標的手臂,站起身,微微拉開了與喪標的距離,對著鍾維正露出討好的笑容。而老許和蒼蠅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他堅持到鍾維正數到了六。

看著喪標再次受到打擊,鍾維正的笑意更盛了一分。但就在此時,一個溫柔甜美的女聲突然在辦公室中迴盪

“你們怎麼可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