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獅也不甘示弱,講話頭指向jose,反駁道

“靠,我小氣,昨晚那個馬子是我先看中的,你卻先把走了,只給我留下一個老太婆,還說我是處男,那個老太婆適合我,技術好。你說技術好,你特麼怎麼不去泡她啊?”

jose聽到肥獅罵罵咧咧的話,剛想罵回去,卻被鴕鳥驚呼的話語打斷

“飛全,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正哥還沒來,我們怎麼辦?要不要上去幫忙啊?”

飛全聽到鴕鳥的驚呼,馬上將頭伸出巷口看去,果然,兩夥人打了起來,但中年男人一方有四個人,那一老一少只能勉強應付,而且老的沒兩下,就漸漸不支,少的那個也慌忙護著他,漸漸只能承受攻擊,沒了反擊之力。

飛全也沒多糾結,將手中剩餘的可樂倒掉,又在旁邊的垃圾桶裡找到了一把被人丟棄的拖把,一腳踹斷,拿起一截木棍,將木棍和可樂瓶塞給肥獅和jose,自己則一邊抽下腰間的鋼頭皮帶,一邊吩咐著其他人

“鴕鳥,你看著apple。apple,你就待在這裡,等著正哥打來,肥獅,jose,跟我一起衝出去”

說完,飛全便喊了一聲,率先衝了出去,肥獅和jose聽到飛全的喊聲,緊隨其後,跟著飛全一起衝了出去。

飛全衝在前面,圍攻一老一少的四個人才剛剛反應過來,飛全已經衝到身前,飛全也不廢話,先是一腳踹倒帶著墨鏡的領頭人,手中的皮帶抽向了另一個臉上,皮帶比較不好控制,皮帶的鋼頭並沒有如願抽在對方臉上,而是打在了對方耳朵上,但對方還是被抽的彎下身體,暫時沒有了反擊之力,飛全得勢不饒人,立刻用肘部不斷的錘擊對方的後背,對方被擊倒後,飛全的攻擊依然沒停止,反而是一腳接著一腳踢在對方身上。

直到第一個被飛全踹倒的領頭人,緩解了一些疼痛,爬起來,從後面抱住了飛全,飛全才顧不上繼續踢地上那個勉強護住身體呼痛的人。飛全上半身被那個帶著墨鏡的領頭人從後面抱住,雙臂也被對方緊緊箍住,使盡全力掙脫,依然沒能擺脫對方的挾制。

街頭爛架,最有效果的三招,踢襠,踩腳趾,掰手指,飛全也是深諳此道,眼下踢襠和掰手指用不上,也不方便用,現在唯一能用,也是最適合用的,就是踩腳趾。飛全看準時機,藉著掙脫的動作,分散了對方的注意力,左腳立刻狠狠的跺在了對方的腳上,聽到痛呼,飛全馬上就接了一個後頭槌,後腦勺正正撞在對方臉上。

隨後轉身給捂著臉,倒吸涼氣的對手補上幾腳,看到對方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動作,只餘下抱著臉,發出微弱的痛呼聲,飛全才停下了手。

隨著飛全這邊戰鬥的結束,肥獅和jose也在那一老一少的配合下,成功的讓剩餘的兩個人也一樣躺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解決了,飛全關心的詢問了一下肥獅和jose有沒有受傷,jose搖了搖頭,直言並沒有受傷,而肥獅則又開始了習慣性吹水,膨脹的說著這點小場面,連自己的一根毛都傷不到。

對於肥獅的吹水,自然有相愛相殺的jose懟回去。飛全也不理又開始了日常鬥嘴的兩人,而是面對那對一老一少,問道

“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之所以會幫這一老一少,是因為飛全一早就認出了對方是昨晚與鍾維正言談甚歡那兩個受傷的客人中的一個,好像是叫阿豪,是個老師。在恰巧遇見阿豪被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圍住時,飛全便打給了鍾維正,詢問是否要幫助對方。

被解救的阿豪,很客氣的說道

“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出手,我和我爸一定很難脫身”

而和阿豪的客氣相反,阿豪的父親卻是氣沖沖的對著阿豪罵道

“你以後不要再回來了,一回來就搞的天翻地覆。進過苦窯,還不學好,不是招惹不三不四的人,就是和一些古惑仔混在一起。連累的小妹不敢回家,家裡的生意也沒辦法,你快滾,快滾啊!我不想見到你”

說完,阿豪的父親氣哼哼的轉身回了家,並很用力的關上了門,馬上又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阿豪望著父親的身影,欲言又止,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又收斂情緒,對著飛全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我老爸脾氣不好,他只是生我的氣,他說的那些話,我代他向你道歉,對不起了。”

飛全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好像看透了阿豪接下來會問什麼問題一樣,開口說道

“沒關係,老人家的脾氣是暴躁了一點,我習慣了!我叫飛全,昨晚見過,不用和我們說謝,你是正哥的朋友,昨晚我們也不故意傷了你,就當扯平吧!”

就當阿豪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肥獅和jose停止了爭吵,緊緊圍在了飛全和阿豪身邊,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下兩面都出現了十幾名拿著傢伙的大漢,正慢慢向他們接近,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