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張誠就聽見對面張群虛弱的聲音。

“張先生,之前的事,是我多有得罪,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求求您。”

張群說完竟是在電話那邊哭泣起來。

張誠手中把玩著車鑰匙,舔舔嘴唇,“張群,我可不是做慈善的!你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我可告訴你,我是不會免費救你的!這些你之前可都是知道的。”

張群馬上在電話那頭說道,“張先生,我給!我有錢,求您救救我!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可,再也不敢窺伺宋經理了。”

張誠掛掉電話,掉頭往醫院走,畢竟有錢不掙不是人。

而電話那邊的張群被掛電話,只以為是張誠不願意施救,情緒開始失控,捂住自己的臉開始懺悔。

鍾萬河怎麼攔都攔不住,只好將張群綁在病床上,不敢打麻醉針,畢竟以張群現在的狀態,沒準打了就醒不過來了。

張誠走進病房,“這什麼情況,怎麼還綁起來了?”

鍾萬河看到張誠進來,眼睛一亮,“師父,我還以為您不來了呢。”

張誠微笑著拍拍他的腦袋,“傻徒兒,有錢不掙是傻瓜。”

張群看到他來,激動地想要起身,但是被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彈了回去。

只能感激流涕地看著張誠,“張先生,謝謝您,真的謝謝您,我這就把錢打給您!”

張誠上前把繩子解開,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六個億!少一分我都不會救!這麼多天了!怎麼著也得收點利息吧!”

張群的臉有一瞬間的難堪,但是想到還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六個億打到張誠的賬戶上。

張誠聽到銀行到賬的聲音後,才從兜裡抽出金仙十八針。

看到面前擺放整齊的金針,張群不由得身體一哆嗦。

“瞧你那慫樣!”張誠輕蔑一笑。

鍾萬河拿出小本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張誠讓張誠把上衣脫光,趴在病床上。

只見張誠手中蓄力,耀眼的金光,從張誠的手中宣洩而出,照亮整個病房。

金針扎進張群的背後的一個穴位,隨後再抽出一根金針,手中蓄力,扎進張群的穴位中。

週而復始,張誠的鼻尖,慢慢滲出汗珠,拿著金針的手卻十分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