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張誠便帶著宋多水回到東海市。

機場內,王煙蘭看到宋多水出來,撲到她懷裡,“多水姐,你終於回來了,我一個人在家都好無聊。”

張誠走上前,揉揉她的頭髮,“辛苦了辛苦了,看家不容易呀。”

王煙蘭甩開他的手,“你手起開!說得好像我是看門狗似的!”

張誠聳聳肩,“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啊。”

王煙蘭氣不打一處來,跑過去要踢張誠。

宋多水笑著看他們兩個打鬧,“蘭蘭是小孩子,你也是小孩子啊。”

張誠笑了笑,“我當然是小孩子!”

回到家後,到家已經是晚上了,張誠吃完飯後便到周天鈺裡修煉。

隨著張誠修煉的精進,周天鈺裡也發生了許多變化。

在周天鈺裡竟然出現了一塊空地,張誠走過去檢視,這些地都是被開墾好的,就等著主人種下種子。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張誠馬上從周天鈺裡出來,將客廳的植物,剪下一個分支放到周天鈺裡。

第二天,張誠照常要去送宋多水上班,鍾萬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只聽到鍾萬河在電話對面,火急火燎地說道,“師父!救救徒兒!徒兒遇到疑難雜症了!”

宋多水見張誠有事,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去上班。”

張誠簡單地問了一下地址,隨後掛掉電話,將臉湊到宋多水面前。

“那可不行,就是天塌下來,也沒有老婆你上班重要。”

宋多水輕輕地拂開他的臉,只覺得耳尖泛紅,“一邊兒,我可不是老婆。”

張誠慢悠悠地跟在宋多水身後,“你怎麼不是我老婆?都寫在戶口本上了,還不算我老婆了?”

“臭不要臉!”宋多水跑到車上,坐在後面,拒絕和張誠交流。

張誠也不再打趣她,將送到公司後,便開車到醫院。

鍾萬河看到張誠,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哭喪著臉跑過去,就像是告狀的小孩一般。

“師父您可算是來了,要是沒有您,我怕是要晚節不保了!”

張誠每次看到,鍾萬河老態龍鍾的臉上,出現如此違和的表情,都感到深深的嫌棄。

“行了行了,師父來救你了,帶我去看看吧,說說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