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沉默之際,又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誰說不熟悉不能偷劍。說不定你就是別人派來的奸細,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神劍門的江厲此刻正出現在大門前。他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雪千夜幾人面前。此刻的他彷彿確定雪千夜就是兇手一樣。

“江掌門好像很確信我就是那個小偷。”雪千夜微微一笑。

“除了還有誰。你以為你自己很會演戲,能逃過的我眼睛?”

“通常來說,在眼前的情況下,只有一種人能如此篤定我就是兇手。”

“什麼人?”

“那就是兇手本人。他需要一個背鍋的,所以才斷定另外一個人就是兇手。我說的對嗎,江掌門。”

雪千夜的反問頓時讓幾人的目光集中在江厲身上,江厲此時卻絲毫不懼。

“笑話,我敢這樣說,自然有證據。我剛剛之所以來遲就是前去調查案發現場。這個,你敢說自己不知道是什麼嗎?”江厲大聲說道,同時手裡拿出一片藍色的衣角。

眾人看著江厲手裡衣角的瞬間,同時看向溫皇身上的衣服。但看了半天,並沒有發現缺失的一角。

“嗯,有趣。要說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我的衣服上可沒缺失。”雪千夜笑道。

那片衣料看上去像是自己衣服上的,但只是偽造的。

“你就不會換一套衣服嗎?”

“就算是換一套衣服好了。如果我看得沒錯的話,這片面料是移花宮的綃紗,也是這移花宮獨有面料。而我這套衣服,看上去很華麗,但其實很便宜。”

“便宜?”江厲心中一緊。

失算!

“對,便宜貨。各位別看溫皇這樣,其實我很窮,不然也會以行醫之術謀生了。況且,要證明溫皇不是小偷其實很簡單。”話語間,雪千夜看到某個人,不禁笑道。

“怎麼證明?”

江厲才說完,一個女聲隨之傳來。

“我可以證明!”

“邀月!”此刻,一直沉默的大宮主終於開口。

邀月與憐星一起來到大殿,她們將昨天跟溫皇一起練劍並遇到黑衣人的事情說了出來。一時間,大殿內一片沉默。眾人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溫皇說的證明是這個意思。

邀月與憐星是花惜風的得意弟子,自然不可能因為一個溫皇騙她們師父。尤其是現在,邀月還在瞪著溫皇,看上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種仇人的一樣表情讓她的話更有可信度。

“你剛剛不怎麼早說。”花惜風看向溫皇,冷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