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玫瑰,最為合適。

約莫半個小時後。

大興國際機場的接機通道,曾書書捧著花正在等待,眼神悄然一動,便是看到個熟人。

梁伯軒。

他,應該也是過來接機的。

曾書書朝他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打招呼。

“軒子,你也在啊。”

梁伯軒:???

我草?

他叫我什麼?

軒子?

被一個大一的學弟,叫自己軒子?

你不叫軒哥也就算了,軒子是什麼鬼?

看著曾書書,再看看他手中的玫瑰,梁伯軒頓時明白了,這是來接人的。

想到之前,在餐廳時,曾書書此人的裝逼行徑,他乾巴著點點點頭,不想說話。

“軒哥,生氣啦?”

曾書書換了稱呼,略顯調侃的笑道。

梁伯軒:……

他就覺得曾書書很油,很難纏,一點都不像是個學生,反而像是個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油條。

“生氣?”

“為什麼生氣?”

梁伯軒勉強露出個還算自然的笑容。

曾書書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軒子,你也來接人啊?”

梁伯軒:……

我特麼!

我草你大爺!

臉色再次黑了下來。

曾書書則是嘿嘿一笑,去旁邊的肯德基買了兩杯可樂,遞給他一杯。

梁伯軒猶豫一下,因為禮貌,還是接過。

“謝謝。”

“不用客氣,軒子。”

曾書書滋滋吸著可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