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談著,大學四年都是異地戀,不過他每個月都會去找我,光火車票都攢了不知道多少張。畢業後我放棄了大城市的工作,考到咱們這兒的銀行,他在押運公司當運鈔員。”

“也算是同一個系統了吧。他見過我爸媽,我也見過他爸媽,有時他給我帶飯,有時我給他帶飯,除了不住在一起,基本上就和結婚沒什麼區別,一日兩人三餐四季。”

曾書書靜靜看著她,專心當個聽眾,沒有說話。

倒是沒什麼吃狗糧的怨念。

還挺有意思的。

沈茹:“本來一切都挺好的,差不多快要訂婚了,咱們市14年發生過一次銀行搶劫案你記得吧?”

曾書書:???

我草,你別跟我玩狗血啊。

不會是死了吧?

搶劫案什麼的,曾書書不記得,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這會兒為了不打擾她的故事,點點頭。

“嗯,就是那次過後,他和死神擦肩而過,於是就從辭職了,說是想去見識一下更大的世界。說是人這一輩子太短,不能委屈了自個兒。如果當時死了,那就什麼都沒了。這種一眼看到頭的生活,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固定的工作,固定的生活,固定的伴侶,結婚,生孩子,以後孩子也是這樣……”

“然後他就走了,和我說了分手,類似於那種,世界那麼大,他想去看看。”

沈茹頗為唏噓的說著。

曾書書想了想:“那現在呢,那個人在哪兒?”

沈茹笑了笑:“重要嗎?”

曾書書哦了一聲,好吧,也的確不重要。

“好啦,故事講完啦,我去睡覺啦,午安。”

她說著,站起身來,朝臥室走去。

曼妙的背影,一扭一扭的曲線風情,曾書書不由說道:“那我呢?”

沈茹倚在門口,回首。

“我就睡半個小時,你也休息一下,順便我給你出個題,好好想想。”

曾書書:“嗯?什麼題?”

她笑得愈發嫵媚妖嬈起來:“聰明如你,鑑定一下,我剛才說的那個故事,是真的還是編的?”

說完,她就回臥室,關門,反鎖。

曾書書:????

我……淦?

還帶這麼玩兒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