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妃醫術震驚天地,能把人開膛破肚,還能割出一截腸子。”

“母妃,這有何不妥?”封天極問。

“有何不妥?”珍貴妃額角青筋隱現,“天極,你還問有何不妥?把人開膛,取腸子,你說這沒有不妥?”

封天極面不改色:“母妃或許不知,齊王並非是頭一例。

國公之前受重傷,也是雪兒用此法治好,雪兒曾說過,人的臟器是可以修補,甚至切除一部分的。

齊王府的人大概也是聽說此事,才求到父皇面前。

父皇下旨,讓雪兒去齊王府,並明確表明,治得好,是雪兒醫術高明,治不好,也不承擔什麼責任。

這也是齊王府認可,蘭妃答應的。

不知現在母妃說起這個,是何意?”

珍貴妃臉漲泛紅,聲音也不自覺拔高:“天極,你還提起國公的事?

國公受傷,乃是前太子謀反所致,前太子是如何死的?

你忘了嗎?他死在你的箭下!

還有雍王,也與你脫不了干係吧?

蘭妃提出請求,我為何會答應?還不都是因為你嗎?

你誅殺兄弟手足,天下人怎麼看你?

如果齊王再因你而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

現在蘭妃要這珠子,管她幹什麼用,直接給她就是了!”

封天極臉色微變。

南昭雪火撞頭頂。

她上前一步,擋在封天極身前,把盒子收好,拍拍空空的手掌:“這珠子,不給。”

珍貴妃一怔,眼底幾欲噴火:“你說什麼?”

“沒聽清嗎?”南昭雪毫不畏懼,與她對視,“那我就再三說遍。

這珠子,不給,不給,不給。聽見了嗎?”

“你!”珍貴妃霍然站起,“放肆!”

南昭雪沒有笑意地笑笑:“放不放肆,也不差這一回。

娘娘,方才王爺說了,讓我給齊王治傷,是父皇的旨意,是他們齊王府上趕著求我,可不是我去求他們!

若非父皇下旨,單憑一個齊王,我和他連面都沒有見過,沒這個交情,憑什麼救他?”

“可我沒想到,救了齊王,父皇沒說什麼,甚至蘭妃都沒有說什麼,第一個跳出來指責的人,是你。”

“你說什麼王爺還好意思提起國公,他為什麼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