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蹙眉,怪南昭雪多管閒事:“戰王妃,你身為晚輩,還是別摻和這些事,退在一旁吧!”

她也看得出,張列中的是迷香,想起齊王也說曾中過迷香,與蘭妃有關,這次正好,一併把仇報了!

南昭雪暗罵,並沒有理會她,取針上前,刺入張列體內。

珍妃沒想到她竟然無視自己:“戰王妃,你……”

“母妃莫怪,雪兒也是想讓父皇審問起來更方便些。

如果此人糊里糊塗,胡說八道,也是不妙。”封天極開口,“母妃,您說是不是?”

說話間,南昭雪已經讓張列清醒許多。

張列臉色慘白,也知道事情要壞。

蘭妃回頭看他:“你是何人?從何處來,是如何進宮的?為何會躲在本宮宮中?”

她前面幾句,無一不是在暗示張列,說出他是戰王府侍衛的身份,這樣就能把戰王府拖下水,哪怕珍妃再不喜封天極,這會兒也不能不管不顧。

南昭雪豈能聽不懂,登時火大。

什麼東西?是個人都想利用戰王府?

她目光一掃,看到窗臺。

慢步過去,沉聲道:“他怎麼進來的?當然是從這裡進來的,手指印,腳尖印懼在。”

“蘭妃娘娘,”南昭雪一指窗下的桌子,桌上還擺著半棋局和扣著的書,“你方才在窗下,沒看見?”

蘭妃:“……”

珍妃轉怒為喜,覺得這個討厭的南昭雪總算是幹了件好事。

皇帝眸子半眯,看向蘭妃,語氣平靜,一字如驚雷:“說。”

蘭妃心跳如鼓,沒栽成戰王府,看這樣子,是把南昭雪也給得罪了。

今天晚上這事,要糟。

南昭雪和封天極默契對視一眼,封天極上前道:“父皇,兒臣倒是覺得,此人有些面熟。”

皇帝挑眉:“嗯?”

“兒臣……”

話沒說完,張列突然道:“皇上,不必問了。

草民張列,曾在軍中效力,後在宮中任職過一段時間。

蘭妃娘娘對草民有恩,聽齊王殿下說,娘娘身體不好,故而尋到草藥,想進宮獻藥,以報當年恩情。”

蘭妃呼吸微窒:這個自作聰明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