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這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年齡差太多,想法上會有很大的差異,到時侯可能玩不到一起去。所以從哪方面看,她都覺得年齡越相近越好。

“好,好,記住你說的話!”景珩心裡慪的不行,惱怒的瞪了眼秦笑笑,猛地掉轉馬頭飛快的策馬而去。

他怕再對待一下,會被這丫頭活生生的氣死!

剪刀石頭布幾個面面相覷,隨即恍然大悟紛紛露出看好戲的神情。

石頭看著摸不著頭腦的秦笑笑,忍著笑意安慰道:“笑笑姑娘無須擔心,公子就是這脾氣,過兩天就好了。”

秦笑笑點點頭,不怎麼擔心景珩和她鬧彆扭。

只是一想到他會被自己的壞脾氣連累的娶不到媳婦兒,她憂心忡忡的說道:“石頭叔叔,你們在鯉哥哥身邊待的時間長,若是鯉哥哥有不夠成熟穩重的地方,還望你們多多提醒他。”

石頭怎麼可能答應,謙卑的說道:“笑笑姑娘,我們是下人,勸不動公子也不敢勸,但是你可以,公子最聽你的話。”

剪刀和大布也連連搖頭,表示無能為力,像石頭一樣慫恿秦笑笑改變自家公子。

秦笑笑則深深地嘆了口氣,自覺任務艱鉅幾乎不可能完成。

眼看景珩已經跑遠了,剪刀石頭布也不方便與秦笑笑多說,同她道別後就調轉馬頭朝著景珩追去。

兩個女護衛也把秦笑笑的隨身物品交給了秦家的僕從,帶著大白馬一道走了。

李瑩然聞訊出來迎接,就只看到景珩一行離去的背影。見侄女面帶苦惱,她上前關切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遇到了難事?”

秦笑笑喊了一聲“三嬸”,就挽住李瑩然的胳膊隨她往屋裡走:“鯉哥哥又惱我了,這次不知道會惱我幾天。”

李瑩然神色如常,隨口問道:“這回又是為了什麼事?”

這副語氣,顯然對他們倆隔三差五鬧彆扭已是見怪不怪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說了幾句大實話,可能鯉哥哥以為我嫌棄他,就把自個兒氣跑了。”秦笑笑鬱悶不已,將方才與景珩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身為過來人,李瑩然一聽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想到景珩可能對自家侄女動了心思,她的一顆心也跟著活絡起來。

看著懵懵懂懂的侄女,那顆熱切的心漸漸冷卻下來。她摸了摸秦笑笑的頭,說出了與石頭類似的話:“放心吧,景公子把你放在了心尖上,捨不得跟你鬧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