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秦昱琛強忍著心裡的火氣,良好的家庭教養不允許他對一個生病的女人動手,那樣太掉價。

周笙笙還是不死心,不斷的搖頭,扒著秦昱琛的腿哭喊:“哥,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騙你,沒有啊。”

一旁的虞向宛根本不可能容忍周笙笙和秦昱琛還有身體接觸,直接衝上前,一腳把她踹開:“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想裝?要不要我把新陽孤兒院的人都叫來,把當年的卷宗甩到你面前?”

說完她對著一旁看戲的宋芊芊一招手,宋芊芊當著陸澤陽的面,自然順從的從脖子上取下項鍊。

虞向宛把項鍊啪的甩到周笙笙的臉上,話語中的厭惡和噁心不加掩飾:“你自己看吧,可別怪我冤枉了你,這東西你可認識?”

項鍊在周笙笙的臉上砸落在地板上,磕開了蓋子,裡頭正是年幼的周博塵,少年年歲不大,但眉目如畫,和站在她面前的宋芊芊有八分像。

周笙笙顫顫巍巍的撿起項鍊,手止不住的抖。

竟然還有這麼個信物,不是說只憑胎記嗎?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宋芊芊諷刺的眼神。

你輸了。

宋芊芊無聲的做出嘴型。

周笙笙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不敢去看秦昱琛,她怕那個愛慕了十幾年的男人用厭惡的眼神看她。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虞向宛從周笙笙手中一把搶走項鍊,高高的抬起下巴,高傲的像是一隻天鵝。

周笙笙緩緩抬起頭,巨大的屈辱讓她全身都在發抖,很快,她壓抑不住內心的不甘,對著虞向宛勾起一個惡意的笑,“呵,虞向宛,你為了把我趕出秦家真是費盡心機,你今天可以聯合外人算計我,明天不知道又要聯合外人算計誰呢!”

至於其他的求饒的話,都不必了,如今已成死局,既然是要毀滅,她死也要拉虞向宛墊背。

秦昱琛冷情多疑,虞向宛想得到秦昱琛的愛,做夢,她會在秦昱琛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然後,靜待這可種子生根發癢,然後永遠橫亙在兩人之中,讓兩人絕無相愛的可能!

她既然得不到,虞向宛也別想得到!

虞向宛察覺到周笙笙不善的眼神,哼了哼,轉頭看向秦昱琛,此時忽然聽到周笙笙又冷笑道:“陸澤陽喜歡你,他的眼神傻子都看的出來,你說我惡毒,你何嘗不惡毒呢,把覬覦自己的男人扯到丈夫面前,這頂綠帽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呢!”

“住口!”

虞向宛唰的看過去,若眼神能凝練成到,周笙笙此時已經被捅成篩子。

秦昱琛沒看虞向宛,或者說,不想去看,他對眼前假冒的周笙笙再沒了耐心,“騙了我,代價要自己承擔,尤其是媽因為你犯了高血壓……我容不得你,後半生,就在非洲去贖罪吧。”

“不,不要!”

周笙笙原以為只是趕出秦家,若只是趕出秦家,她早年攢下的積蓄還能做小本買賣,即使過不了現在的千金大小姐生活,也能生活富足,也能買得起白血病的藥。

去非洲,那是要她死啊!

“哥,你不能這樣!”